雪豹叼著一人,很可能把這人當成食物,想回去和它的同伴分享。
雪豹走到大路邊,本來想繼續向前走,不料被小雪猛然的刹車聲嚇了一跳,“嘎吱吱。”
雪豹放下那人,朝著刹住車子的越野車走來。
被雪豹叼著的那人,看來還活著,隻是雪豹牙齒穿透衣服,可能也傷及了皮肉,被雪豹咬住衣服的身體部位,在滲血。
那人拚命的站起來,捂著傷口,向他們那輛車艱難的走著,那輛車裡的人雖然都為他著急,揮手,讓他趕快走路,逃命。但是沒有人敢下來,幫他。
沒有人能覺得自己打的過獠牙在外的雪豹,更沒有人覺得打不過,可以跑的掉。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乖乖的在車子裡比較好。
“完了,雪豹向我們走來了,它想吃我們,小雪,你為什麼刹車?”
在緊急關頭,三位姑娘全都向薛晨靠攏過來。
驚恐之中,全都覺得薛晨最可靠,最有能力保護她們。
薛晨緊盯著那個被雪豹當做獵物的人,隻要他能上了他們的車,告訴小雪再開車也可以。
現在這輛車就隻當吸引雪豹注意力的道具。隻要那人回去,不再看著慘劇發生。
雪豹走近了薛晨他們這輛越野車,用那尖利的爪子猛烈的撓著。
這動物很有力氣,車子被它撓的,又推來推去,來回搖晃,車子裡的三位姑娘都不敢睜開眼睛,隨著車子的搖晃,在薛晨懷裡顫抖。
薛晨緊緊盯著它,它看前麵車子堅固,又繞到後麵。
這時,那位受傷的人,還沒有走到他們車子跟前,薛晨急了,“你們都眼瞎了嗎?雪豹繞到了我們車子後麵,它現在看不到你們同伴,你們拉他一把,很可能他就回到了你們車上。”
薛晨用車載喇叭喊道。
那輛車裡仍然沒有人出來。畢竟,他們看到了雪豹飛快的奔跑速度。誰也不敢拿生命去冒險。
雪豹費儘力氣都沒有把這越野車,撓出來一個窟窿。
它終於放棄了。
轉過身來,在尋找他的獵物,這獵物怎麼沒有了?
在一看,那人馬上就到了他們車子前,雪豹一拱肚子,撲了上去。
“啊”曾經幻想,已經逃出死亡之口的那人,猛然看到那雪豹又來到了自己身前,恐懼加絕望,還沒等雪豹張開血口撕咬他,先就自己昏了過去。
啊呀,這回那人死定了,所有的人都捂上了眼睛。
薛晨打開了車門.
“彆去送死,雪豹牙齒尖利,一下子就能撕開你的胸膛。”
“況且,我們跑不過他。”小雪和張菲菲一個勁的勸薛晨彆冒傻氣。
“你看看他們同伴多尖,可能那車裡都有那被逮住人的親戚,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下車,去救他。”
“我們人還是不要和動物對抗,我們沒有動物那般凶狠,我們有感情,有同情心。它們沒有。它們把抓住獵物當成是一種樂趣。”小雪緊緊地抓住薛晨說道。
“你這麼好的人,千萬不要去送死。”
看著那人已經放棄了求生的機會,任由雪豹叼著,頭發在雪地上飄拂。
而被雪豹叼著的部位,往外滲血更加的多,薛晨一陣心痛。
作為人類,看到同類遭此慘禍,都會想到自己如果遇到這情景,該怎辦?
薛晨再也沒有理會姑娘們的勸說,下了車。
瞬間就飛躍到了那雪豹的跟前。
“呦,又來了個新鮮獵物,而且還很特彆。”雪豹肯定這麼想著,,放下了嘴裡叼著的獵物。
可是那人經過二次撕咬,已經流血過多,連站起來,都不可能了。
雪豹嘶吼著,故意用前爪刨起地上的積雪,以便給對方造成壓力,驚慌失措中,自己好下手。
雪豹向薛晨衝過來了,薛晨隻是一個側身,讓過了雪豹的身子,然後抓住了雪豹的大尾巴。
一陣轉圈甩動,再伸手拋出,很遠的雪山裡,傳來了雪豹的慘叫聲。
本來薛晨感覺這就可以結束了。
他把那被雪豹咬傷的人扶到肩上,送他回到他們的車上。那人虛弱的張開眼睛,慢慢問道:“先生姓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是江湖上的規矩。於是薛晨告訴他“本人薛晨。”
剛剛把那人送上車,薛晨想返回小雪那輛越野車裡。
隻見來了另三隻雪豹。一隻大小好像和方才被薛晨甩出去的一樣大小,另倆隻看起來很年輕。
薛晨輕歎,這是人家一家人來找我報仇來了。
為了一位同胞,又要搭上三條無辜的性命,誰說雪豹就不該有性命,就該死在薛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