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給你醫病,給你打擂台,還給你找到內鬼,你從至高佛那裡把咒語要來如何?”
“我這麼嚴重的內傷,你能給我治好?”
薛晨點點頭,“我本來就是中醫師,給人治病是我的天職。”
“但是我不能保證,能見到至高佛,你還給我醫治嗎?”
“你是佛門徒弟,更應該懂得心誠則靈,讓我們都努力,看看佛是否能幫我們。”
說著,薛晨就叫丹巴平措坐到樹下,開啟透視眼,看看他肺部受傷的狀況。
薛晨開啟透視眼,看到丹巴平措肺部有很多淤血,而且出血狀況仍然在加劇。
看來自己的出現恰逢其時,否則,即使大鼻子外國人追不上他,不把他打死,那他也會在逃跑路上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薛晨把內力充斥到手掌,徐徐推動丹巴平措肺部的淤血隨著血液循環,一點一點帶走。
很久,淤血清除以後,薛晨才看到肺部有很多出血點。
薛晨一一給封堵後,又腫又脹的肺部才算明朗清晰的展現出來。
薛晨閉上眼睛休息一下,而後才對丹巴平措說道:“已經治愈,高僧還是不要劇烈活動為好。”
丹巴平措轉過身,想要給薛晨施禮,薛晨說道,“高僧有傷在身,就免了吧。”
“先生,你可真是手法通天,先前,我感覺肺部疼痛難忍,還火燒火燎,感覺那肺都要爆炸一樣,很可能肺部爆炸,我整個人都得玩完。
可是經先生之手,瞬間沒了痛苦,還感覺涼爽了許多,也不再有要死去的感覺了。”
“高僧的確是肺部淤血很多,但是現在,都已經清理完畢。”
聽到這裡,丹巴平措還是不顧薛晨的阻攔,執意給薛晨行禮。
接著說道:“嗯,這回我給佛們徒弟打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大鼻子死了,才會確保他們的安全,那大鼻子不死,我都不敢打電話讓人接我,很怕他們遭遇不幸。”
“那我們就說好了,我這就聖湖,你得到咒語後,給我送去。”薛晨伸出手來,和丹巴平措握彆。
薛晨這回心情平穩了,輕功實施起來也輕鬆多了。
很快在車子裡急切等待的姑娘們,看見了薛晨的身影。
“那是薛晨!”小雪第一個發現了他。
“小雪喊的都比喊向平友還急切,喵喵,小雪怕是愛上了他吧?”張菲菲和鄭可心一同對小雪打趣。
“去去,那向平友早已經成了死鬼,還提他。”
“那我們就隻提薛晨,提薛晨我們小雪心花怒放那。”小雪倆閨蜜不停的和小雪玩鬨。
“哎,不知為什麼,我大腦裡好像有一種我們身體,都讓人家薛晨看過了的感覺。
那些場景畫麵還時不時的,在夢裡出現,好害臊的。”
“天哪,你怎麼和我做的夢完全一樣,莫非這表麵老實的家夥,是不是在我們睡著的時候,偷偷對我們下手了?”鄭可心驚呼道。
三位姑娘都在回想,一路上,究竟有幾個夜晚,她們是和薛晨度過的。
想來想去,一個夜晚都沒有,隻有驚險的那一場和妖怪們的搏殺。
“奇怪,那我們的記憶是從哪裡來的?”
仨姑娘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覺得太糊塗,太離奇了。
小雪羞臊她們:“你們是不是看見薛晨還有些本事,就春心萌動,想要和人家親親啊?”
小雪的這一番話,直接迎來一通小粉拳:“就你有賊心,還好意思說我們,”
三姑娘一邊說著話,一邊注視著薛晨,奇怪,和那麼絕對的高手過招,薛晨好像沒有受傷,沒有一滴鮮血落在他身上。
三位姑娘都對薛晨有了些小心思,她們都懷疑薛晨可能對她們動了手,要不自己頭腦裡怎麼會有那樣羞羞的記憶?
三人看向薛晨的眼神,都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小雪是自從看見薛晨,內心裡就對他有了小小的期待。
而張菲菲和鄭可心,因為都是家裡的獨生女,一切都以自己的判斷為正確。
她們認為,既然薛晨看了她們的身體,那薛晨就是她們第一個男人,她們都把薛晨當做了自己的男友。
當薛晨跳上車的一瞬間,三人都爭先恐後的對薛晨上下打量一番。
小雪還好,畢竟經曆過男人,知道怎麼對付男人,剛剛開始,就對男友出手,很可能會把男友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