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嚇不跑,男人在腦海裡也會對那麼直接的女孩做出判斷,判斷那女孩不會是什麼好孩子。
可是那倆傻蛋,從沒有過男朋友,自認為薛晨是自己的第一個男盆友,也不管薛晨是如何想的。
上來就一頓亂揩。“受傷沒有?”
張菲菲抓住薛晨一隻手臂,用她嫩嫩的小手,薛晨胳膊上的每一寸肌膚,給個薛晨弄得,似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心口上慢慢的爬。
虧著薛晨練著內力,整天在修身養性,要是普通男子,可能就此把持不住,喵喵的對著那小手就下嘴親了。
好不容易薛晨控製住了自己,都把自己憋的滿臉通紅,可下張菲菲檢查完了。
鄭可心有些嫉妒張菲菲,可是自己又不好對薛晨下手,明顯,那麼傲嬌的自己,怎麼可能對一個還沒認識幾天的男人,關心備至的問他哪裡有沒有受傷?
可是這個男人,確是看過了自己的男人,就那麼讓張菲菲使勁,鄭可心實在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都同樣被他看了,你就那麼肆無忌憚的來回,而我就隻能看著。
於是,就揶揄鄭菲菲:“光看胳膊怎麼能知道受傷?胳膊是全身麵積最小,最不可能受傷的地方。”
張菲菲心疼薛晨心切,就傻乎乎的問:“那哪裡還有可能受傷?”
“腿呀,肚子,還有後麵麵積最大的地方。”鄭可心簡直嫉妒死了張菲菲,那就不妨讓張菲菲出出洋相。
“你是讓我檢查薛晨的pigu?看看哪裡有沒有受傷?”張菲菲本來就外向的性格,說話做事從來就咧咧,這回更是直接問鄭可心。
薛晨一想到張菲菲那小手要檢查自己哪裡,那自己的直接就可能穿出來,那就會要了自己的命,今後還如何修煉?
想到此,立馬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我很好,那壞蛋沒有碰壞我任何地方,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你們是否對我關心的有些過了?”
薛晨睜著問詢的眼睛,顯得一臉無辜。
三人的臉上都飛上了一抹紅雲,心裡紛紛對薛晨腹誹:“裝,真會裝,還顯得一臉純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看了我們的身體,這會裝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因為怕薛晨一直開車,再出現駕駛疲勞。這大白天的,小雪就當司機,開著車子在雪路上快速的行駛。
聽到倆閨蜜的談話,越來越不像樣,就說道:“這雪山上經常出現幻境,也許我們腦海裡出現的情景,都是幻境上的也背不住。”
“你那意思是說,那圖畫上的大白身子的人,可能不是我們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小雪心裡想著可不能讓她們胡來,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對呀,雖然我們有印象,但是我們為什麼不知道前因後果?這就足以證明,那個情景,有可能真不是我們自己!”
“什麼?你說什麼?”張菲菲驚呼。
我都把人家當成男朋友,用手碰人家了,還跟人家賤了好久,這會,你竟然說,那腦海中的女人不是我們自己?張菲菲快要抓狂了。
鄭可小心臟好頓慶幸:“虧著自己沒有想太多,沒那麼發賤去男人那裡搜搜,好懸,險些把自己的美好想象全毀了。”
薛晨這時才隱隱約約覺察出來,這倆姑娘為何緊盯著自己不放,原來,她們腦海裡留著狐仙施的法術,自己中了法術發狂的樣子,她們隱約記得,隻是不知道自己為何發狂。
正是不知緣由,被小雪這麼一說,思想才容易被改變。
張菲菲馬上就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既然那露著白花花身體的那人,不是自己,那薛晨看看,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己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薛晨是第一個看了自己身體的人,認為他就是第一個男朋友,對人家關懷備至,想想,好羞羞,好可笑。
於是又想往回拽拽,“薛晨大哥,那個啥,我們一路同行,怎麼說都是驢友,相互關心一下,你不要多想的啦。”
鄭可心也附和道:“嗯嗯,是這樣的,薛晨我們認為你是好人,才會關心你的咯。千萬不要想歪了。”
薛晨這個苦笑,暗自想到:做你們都做了,話也是你們說了,還怪我想歪了?現在這些女孩都是這麼蠻不講理的嗎?
但是一想到,能清清爽爽的坐在車子裡,不必和自己作鬥爭,沒有任何掙紮,還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
於是,薛晨就閉起眼睛,椅在車子邊。假裝裝睡。
這回小雪看見倆閨蜜不再纏著薛晨,開車放心多了。內心想到:“哼哼,是我第一個發現薛晨的,是我請他上的車。”
“他之所以拚命地和壞人搏鬥,那是因為他想要保護我。你們做什麼美夢那,薛晨怎麼會搭理你們。”
幾人出了司機以外,都在車廂裡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麼祥和的氛圍中,汽車戈然停止,晃的薛晨一下睜開了眼睛。
“媽呀前麵,那是什麼?”
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小雪嚇得捂上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一頭黃色帶著金錢紋的雪豹,叼著一個人在漫步向前走。
經她這麼一聲大喊,幾人都驚恐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