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還要跪求著你?
齊世清原先愣了愣,然後不由得笑出了聲,衝著秦明招了招手,說道:“人呢,趕緊將他揍一頓扔外頭!”
自個兒可是赫赫有名的藥王啊,怎可給這樣的小輩跪下?
真的可笑!
如果被外邊的人知道了,自個兒怎麼做人?
“等等!”
旁邊的任不凡突然出聲攔住了眾人,囂張的衝著秦明說道:“我從小就在山間,六七歲的時候開始學習醫術,一年便看完了全部的書,再過一年就開始給別人看病,十六七歲的時候就沒有我治不了的疾病了……”
齊世清一臉的敬佩,在場的那些個年邁的醫生都紛紛讚歎,要是任不凡沒說慌,那他可真的是這方麵的神童了。
秦明還是麵無表情:“所以呢,你算得上這方麵的高人?”
“就拿這個江湖而言,我任不凡的本事要說自個兒拍在二位的話,也沒有人可以排在我前頭,就你,這麼個蠢貨,憑啥跟我相提並論?”任不凡振振有詞,好像想壓人一截。
秦明笑了笑,說道:“沒沒沒,你會錯意了,我吧壓根就沒想過和你對比,為啥呢,畢竟我可沒想過和你這種渣渣比。”
剛說完話。
任不凡還掛著的笑突然就停滯了,臉色開始低沉了下來,他可沒料到自個兒的吹噓,別人居然會這麼回他。
瞅見他的神色有所變化,齊世清感覺不妙,隨後便露出殺意,說道:“趕緊將這蠢貨的雙手雙腳廢了,把他扔到外邊去。”
他花了大價錢才找到的任不凡,要是就這麼被氣得甩袖子走人了,那自個兒的孩子不就完了嘛。
“哈哈。”
任不凡突然笑出了聲,嘲諷地說道:“你,有沒有勇氣和我賭一賭試試?”
“你想賭啥?”秦明感覺有點意思。
“要是我將齊大小姐給治療好,你就得在我麵前下跪磕頭,接著還得斷掉自己的一根手臂才能走。”
“要是你也治療不了呢?”秦明蹙了蹙頭,若有所思似的說道。
“這絕對不可能的……”
“要是你治療不了,那麼掛著的玉就送我了。”秦明沒等他說完,就指著他身上掛著的那件玉墜說道。
任不凡的神情有點生氣:“成!”
“任公子,你這……”齊世清凶狠地瞥了眼秦明,想說又說不出口。
任不凡擺了擺手,說道:“齊老先生,別講了,你隻需幫忙把這人給看牢了,可別給他溜了。”
“任公子你安心。”齊世清點著頭,然後派人堵住了門,就怕秦明一眨眼不見了。
“那麼,就請放大你那雙眼,給我瞧仔細了!”
任不凡衝著秦明不屑地笑了笑,向床邊走去,喊人將旁邊的機械都給撤走,隨後診上了齊語嫣的脈相,他認真看了看,轉頭衝著齊世清說道:“齊大小姐的病情是與體寒有關,我能夠治療!”
齊世清高興壞了。
隨後任不凡就取出自個兒的布包,裡頭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冽著冷光的針,看上起有點瘮人。
就這樣的一番舉動,便讓屋裡的人鄭重了起來,有位年邁的醫師顫抖地說道:“這……這是準備用針來刺激穴位?”
隻見幾道虛影,針就插進了齊語嫣身上的幾處大穴,有些地方的針插得比較深,有些地方的針插得比較淺,有些直接刺入,有些就輕輕一挑,這一手法讓大家都看呆了。
“我……我終於看見……還春針法”
之前那位年邁的醫師牢牢鎖定了任不凡的雙手,一臉的驚訝:“眼前這位居然使出了還春針法,天呐。”
“王先生,啥叫還春針法啊?”齊世清有點不解地問道。
眾人都看著汪醫師。
隻見他咳了咳,有點激奮地說道:“還春針法可謂太乙真經中的最高針法中的一種,也算得上我們這幫子中醫一輩子想要學到的真傳,聽說可能將病人的元神歸位,病害消散,還有的說可以跟閻王爺搶人呢。”
“太乙真經?那不早就沒人會了啊?您是咋一眼看出的?”旁邊的一位醫者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
汪醫師擺了擺手,堅定地說道:“絕對是的,我先前在傷寒論的書上瞥見過一眼跟它有關的記錄。太乙真經有還春與破魂,針法講究循序漸進,輕重緩急,有張有弛,總的來說,這可是很能看出一位醫者的能力的。”
他剛講完話。
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大家都牢牢地盯著任不凡看,真沒料到啊,年紀輕輕的一個醫者,居然會早已不見蹤跡的太乙真經。
齊世清可能是最高興的那個了。
任公子要是連這種失傳的針法都會,那語嫣一定能得救了,見此情景,他不住地望了望旁邊的秦明,冷冷地笑著。
瞧你一會兒還咋囂張!
秦明麵無表情地在一旁坐著,眼裡道不明的情緒暗湧。
不一會兒,汪醫師的哭腔都出來了:“破魂啊,我居然看見破魂了,我居然能夠親眼看見太乙真經的兩套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