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打算著不僅是跟秦明賠罪,最好能夠與他做個朋友哦。
秦明聽完,點著頭表示同意,順帶著那邊夾菜吃了起來。
吃了沒多久,外頭就有人來敲了下門,任豪蹙了蹙眉,說道:“進來!”
一位穿著大廚的衣服,遮著半張臉的男人,手中端了份烤全羊出現在門口,笑著說道:“任總,這呢,是餐廳給你們提供的免費菜品。”
“放那兒就好了,沒事彆來打擾。”任豪平複了心情,說道。
秦明靜靜地望著進來的大廚,好像有所察覺一般,可他仍舊沉默著。
大廚往裡走,正走過任豪的位子,想把手中的菜放下時。
旁邊的喪坤突然大聲喊道:“慢著,我嗅到了你周身的血味,你肯定說謊了!”
任豪轉頭去盯著大廚。
“您可真逗,我作為大廚,宰牛什麼的沾點血不是正常的事情嘛?”大廚有點沒反應過來,慌忙地解釋道。
喪坤笑著說道:“確實會沾點血,可你這血不像是牛血羊血啊,倒有點兒人的味道。況且,六星的餐廳用得著自個兒動手宰牛什麼的嗎?”
他打小就和任豪出來混社會了,經曆過無數的大場景,滿地血的都有,因而這種氣息,他一嗅便可以嗅出。
大廚的目光中閃爍著殺機,拿起桌上的空盤就向任豪揮去。
“豪哥,當心啊!”
喪坤一見情況不對,立馬就朝著大廚的方向撞去,任豪那邊一聽叫喊,默默地躲閃了一下,幸虧碰巧躲開了。
“讓開!”
大廚稍稍用力,一拳把喪坤給捶開了,而喪坤被這一拳揍得暈倒在地。
任豪一看,生氣地喊道:“外邊的人都進來!”
在外頭的手下聽見任豪的聲音,蜂擁而入。
“不過宵小爾爾!”
大廚嘲諷地笑了笑,化作一道黑影,在這群人中間穿梭,手上的那把刺刀就這麼劃破了眾人的脖頸。
片刻的時間,那群人就全部倒在了地板上。
可秦明仍舊平靜地給自個兒倒酒喝著,默默地品味著葡萄酒的甘甜,似乎並未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似的。
任豪一臉驚慌地望著滿地的屍體,害怕地說道:“古武者?”
也就古武者能夠達到這般高度了!
大廚將穿著的白袍脫掉,擦拭了下刀上的血,轉頭衝著任豪,笑著說道:“哈哈,你倒是挺見多識廣的嘛。”
任豪忍不住想往後倒退,氣息不穩地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大廚慢慢地顯露自個兒的臉龐,長得有些詭異,陰森森地笑著:“任豪,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還好嗎?”
任豪愣了愣,然後冒出了一聲冷汗:“當……當初的鄧飛?”
“喲,任老大居然還想得起我的名字呀,都過了好久了,我一直念叨著你呢。”
鄧飛慢慢地走近他,笑著說道:“你肯定很詫異我居然還活著?還能找到你?”
“多虧你的大恩,我不得不遠逃菲州,找到了當地的組織,接受殘酷的特訓,成就了如今的我。”
“這段黑暗歲月裡我手下的每個亡魂,每個麵龐上無不刻著你的大名呢。”
任豪忍不住倒退著,兩條腿顫顫巍巍的:“侄子啊,那件事跟我無關啊,是大哥說我和你動搖了他的地位,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啊,我任豪能夠發毒誓啊,況且你當初出事後,我可是一直有讓人去找你的下落啊。”
鄧飛擦拭著自己手中的刺刀:“之前的那群老東西沒幾個活著的了,沒人能夠證明你說得是真是假,你覺得我能信不?”
“既然如此,你也彆活了吧!”
與此同時。
鄧飛一臉的殺機,一晃,就朝著任豪衝了過去,嘴上掛著一絲陰險的笑。
任豪曉得自己無路可走了,而且自個兒的兄弟都成死屍了,感覺自己命不久矣,合眼等待死神的降臨。
一切都要結束了!
可在此刻,旁邊一聲平靜的說話聲傳來:“任豪,向我示忠,可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