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少得意洋洋之際,張易卻依然穩坐如山。
他一旁的安娜這個時候也終於停止哭泣放平心態。
安娜卻沒有為夏少背後高手到來而擔憂,她取來了一壺茶和杯子開始為張易倒茶。
無論如何,畢竟是因為有了張易當年的照顧,也才會有如今的安家。
安娜今天的生活完全得益於張易當年的恩惠,所以安娜也知曉自己必須要對張易保持恭敬感恩。
很快,隻見魚莊之中忽然闖進來了一大群人。
這些人身穿洞庭派的同一門派製服,身上氣息肆意散出。
隨著這些人的進入,魚莊之中的服務員急忙紛紛跪下行禮,不敢對這些人有絲毫冒犯。
因為這群人中為首的一名五旬中年男子,正是洞庭派的掌門夏建國。
隻見夏建國生得虎背熊腰,闊麵獅鼻,一臉橫肉十分可怕。
隨著夏建國進入之後,夏少頓時一臉激動地跑到了夏建國麵前哭泣道:
“爹!你快救救我啊!那邊那個小雜種要殺我,他還逼迫我叫他爹!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夏建國聽到夏少的話之後,勃然大怒,不由得將視線望向了張易。
然而他很快一愣。
因為他竟然看到,安家的小姐安娜竟然在給張易端茶倒水,就宛如一個婢女一樣。
這樣的場景,使得夏建國不由得有些疑惑。
於是當即夏建國開口問道:
“安娜侄女,你怎麼在給那小子倒茶?”
安娜聞言微微扭過頭,開口說道:
“彆再叫我侄女!自從夏少對我們安家的恩公無禮之後,你就已經不夠格叫我侄女!我們安家,從此和你洞庭派斷絕夥伴關係,進入敵對關係!”
夏建國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他們洞庭派和安家的關係一直十分良好,為何這個安娜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隨後,夏建國哈哈大笑道:
“安娜,你在安家雖然是掌上明珠,但是安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決定!”
安娜微微一笑:
“等我將事情向我母親稟報之後,我母親會同意的。不過現在,夏建國你還是先考慮怎麼活著離開這裡吧。”
夏建國眉頭一皺:
“你什麼意思?”
安娜看了一眼張易,說道:
“你以為得罪了我的這位恩公,你們洞庭派還能夠存在嗎?”
夏建國不屑說道: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難道還能比我厲害不成?現在在場的,都是我洞庭派精英精銳!我們的力量,足夠將一座大山都毀掉!更彆說殺一個人!”
“自大!”
安娜冷嘲一聲,隨後不再理會夏建國,而是開始專心致誌為張易泡茶。
而安娜的這種不屑鄙夷的態度,更是使得夏建國心頭一陣怒火中燒。
當即夏建國不由得衝著張易怒吼:
“不過一個毛頭小子!老子還不信對付不了你!敢欺負我兒子的人,誰都彆想活!”
夏少也急忙興衝衝叫道:
“爹!對!弄死他!快弄死他!”
然而這個時候,整個魚莊的空氣陡然一冷,仿佛有一股陰邪之氣突然在其中飄蕩。
所有人都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猶如從炎炎夏日進入到了寒冬之中。
如此詭異的降溫,使得眾人不由得麵泛疑惑。
張易一直微閉的雙目,也終於在這一刻睜開。
“終於來了個有意思的了……”
在這一瞬間,張易已經從這種陰寒邪惡的氣息之中,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
很快,隻聽得魚莊之外有一個聲音陡然響起:
“夏掌門,那小女娃說得沒錯,你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夏建國似乎對這個聲音十分熟悉,他不由得衝著聲音發出的方形恭敬問道:
“先生,我夏建國修行幾十載,我還不信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外頭那個聲音桀桀冷笑道:
“毛頭小子?熟不知你口中的毛頭小子,年紀比你都要大!更何況他要殺你,一根小拇指就能夠做到。你若是得知了他的身份,定然也會嚇得雙|腿發軟!”
夏建國不由得疑惑道:
“先生,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
外頭那個聲音回答道:
“他不是旁人,正是複興門門主、張家少主張易!”
張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