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號一出,夏建國嚇得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
隨後他果然雙|腿開始打顫不停,差點就癱坐在了地上。
對於張易夏建國可是知曉的,那簡直就是地球上頂天一樣的大人物!
夏建國的洞庭派,頂多算得上是一個城市級彆的小勢力,而人家張易組建的勢力,可是星球級彆乃是跨越星際的勢力。
這樣天大的人物如今就站在自己麵前,夏建國不由得嚇得噗通一下,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張易麵前:
“張……張……張門主……真的?”
而他身邊的夏少雖然早就聽到了張易的名號,但是他現在才知曉張易竟然是複興門門主和張家少主,這頓時也把夏少嚇得魂飛魄散。
對於張家和複興門勢力的恐怖,夏少又怎麼會不知。
人家張家和複興門隨便派出一個強者來,就足夠滅洞庭派滿門了。而現在好了,他們竟然得罪了人家的最高級彆的領導。
夏少現在連跪都沒有能力跪好,整個人完全是癱坐在地上:
“爹!我……我不想死!”
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襠蔓延,夏少竟然嚇尿了。
隨著夏建國和夏少父子這樣下跪,其餘洞庭派的人也嚇得紛紛跪伏在張易麵前不敢抬頭。
這些人和張易的身份、地位、名聲、實力隻見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有天淵之彆。在如此巨大的差距之中,每個人都被嚇得麵色慘白。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得外頭那個陰測測的聲音繼續桀桀笑道:
“夏掌門,現在才求饒未免也太晚了。張易此子想來心狠手辣,講究斬草除根。更何況你們父子已經將他徹底得罪,現在早已經求生無望,還不如拚死一搏或許還有生機!”
夏建國聽到這話,不由得急忙叫道:
“先生救我!先生救我!”
夏建國對於他口中的這個先生,充滿了十足的信心。
這個神秘的先生,是一年前來到洞庭派做客的。
自從先生到來之後,就展現出了神奇玄妙的法術,使得夏建國深深崇拜敬重,隻覺得先生幾乎無所不能。
所以夏建國一直對先生以禮相待,從來不敢有任何一絲怠慢。
此時夏建國當他知曉他得罪的竟然是張家的張易之後,曾一度驚駭絕望。
但是隨著先生說出這番話之後,夏建國就知曉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果然,隻聽那個陰測測的聲音繼續響起:
“這就要看我們英明神武的張少主,願不願意先暫時放下屠刀了。”
這一次,這個聲音明顯是對張易說的。
張易卻冷笑一聲:
“幽冥宗藏頭露尾的鼠輩,難道不敢出來一見嗎?”
在感受到這股陰邪的氣息時,張易就已經可以確定對手是幽冥宗的家夥。
這個幽冥宗,當真陰魂不散,今天竟然還能遇到他們在活動。
但是當張易將神識散發出去,擴散籠罩附近的時候,他很快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但是那裡隻有一個傳音陣法,而沒有人在。
這邊意味著這個幽冥宗的人,是在利用陣法和張易對話,他本人並沒有在這附近。
隨著張易開口,那個聲音很快回複:
“張少主殺氣太重,下手又殘忍果斷,我不出來相見是為了免遭張少主毒手。張少主對我宗怨念頗深,不知道可願出來洞庭湖上和我化解恩怨啊?”
張易冷哼說道:
“我隻怕去到洞庭湖上,閣下依然膽小如鼠不敢露麵。”
那個聲音笑道:
“隻要張少主願意來洞庭湖和在下和解,那麼在下又有何不敢露麵的?至於這夏家父子,還請張少主暫且放他們一命,等我們解決完我們的恩怨,你再來解決他們的恩怨如何?”
張易淡淡說道:
“可。”
夏家父子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他們的小命算得上是暫時保住了。
但是也僅僅隻能保住一會,過一段時間恐怕還要繼續直麵張易怒火。
除非……先生能夠戰勝張易,最好殺了張易!
張易若是不死,那麼洞庭派注定要被滅亡,夏家父子注定要死。
但是無論是洞庭派還是夏家父子都沒有勇氣對抗張易,所以他們隻能夠將希望寄托在先生身上,希望先生能過替他們乾掉張易。
這個時候,那陰測測的聲音隨之響起:
“既然如此,那麼還請張少主移步洞庭湖,在下已經在湖上恭候大駕了!”
張易也沒說什麼,起身就出了魚莊,然後朝著浩瀚的洞庭湖上飛去。
而安娜也急忙跑出了魚莊,前去觀看張易和那神秘人之間的交鋒。
隻有洞庭派和夏家父子還停留在魚莊。
正當夏家父子就要離開這裡的時候,那個陰測測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夏掌門,還記得我和曾經交代過你的,一旦遇到事情,立刻將我留在你門派之中的玉碟捏碎!到了現在,已經到了捏碎玉碟的時候!我要纏住張易,無暇分身。所以玉碟之事,你迅速打電話回你門派之中,讓你的弟子立刻捏碎!”
夏建國聽到這話,頓時回憶起了先生所說過的玉碟。
當即夏建國沒有絲毫猶豫,舉起電話就開始命令門派中留守的弟子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