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彆嗎?在我看來那都是叫人變著方法說好聽話,說一句話拐那麼多彎,不累嗎?”
周酬的話讓梁藝瀟有些無言以對,想到這個家夥的作風,想說什麼直接就是口無遮攔的脫口而出,而且他確實不需要顧忌什麼,實力決定了一個人的層次。
梁藝瀟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不過心中的驚駭還是久久無法平靜,你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不過在她看到周酬這個過目不忘的能力之後,心裡已經決定重新再給他製定一個身份了,總不能自我介紹的時候,說是一名算命的相師吧!
周酬看書的速度很快,梁藝瀟為他找的那些書看完之後,在辦公室的書架裡麵又選了一些感興趣的書看了起來。
他在山上一個人無聊的時候,就喜歡翻看老頭子的那些收藏書籍,看那些古書,可比這些把大白問難理解,要收一本書足夠他鑽研很久,用老頭子的話說,那都是古人去其糟糠留其精華的傳承。
這裡的書雖然很多都是名家著作,但遠遠比不了他看過的那些古籍。
“這是我給你安排的身份,不要說自己是小神相,現在是無神論的時代,你說出來隻會惹人貽笑大方。”梁藝瀟將打印出來的一張A4紙遞了過來。
看著上麵的信息,周酬不禁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在小姐姐你的心中有這麼高的位置,某位已經隱居的杏林國手的高徒,自己還創辦了一家公司,市值五個億。”
“這些不過是一個名頭而已,沒有人會去真的和你較真這些,他們更看重的是你本身的知識含量,宴會上絕對不缺想讓你當眾出醜的人,不過這些書你已經都看完了,應付一下那些人肯定是沒問題,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過去了。”
周酬看了一眼那A4紙上麵的東西,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梁氏集團在古城真定市商界擁有著很高的地位,梁家的老家主過八十大壽,隻要是送出去的請帖,全部都會來,場地就放在了梁家的獨棟超大彆墅,也是梁家老家主的居所。
在兩個人過去的時候,彆墅外麵已經停滿了車輛,就沒有那輛車是低於五十萬以下,豪車更是入眼到處都是,梁藝瀟將車直接停在了最外麵。
“你先在外麵待會,我很快出來。”梁藝瀟也需要和自己的那些親戚合作夥伴都見個麵,也去看看爺爺。
現在宴會也還沒有開始,梁家除了一些傭人在外麵忙碌之外,正主並沒有出來,其他人也都在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著事業上的事情,這種宴會也是尋找商機的機會。
周酬對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自顧自的走到了宴會的中間,拿了一個小盤,那麼多美食在哪裡放著,沒人吃豈不是浪費。
周圍不少人看到周酬的動作,基本上都投來了鄙視的眼神,這麼好的機會,這個家夥卻是在這裡大快朵頤,就算是那些紈絝子弟都沒有這麼沒眼力勁。
“我當是誰呢,簡直就像是一個餓死鬼投胎,話說你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一個戲謔的聲音從周酬的背後傳了過來,聽這聲音略微有些熟悉,便轉過頭看了過去,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還真是一個熟人,張海濤。
“這裡的主人都沒有開口,你張口亂吠個屁啊!滾一邊去,看著你這坨,我有點食欲減退。”
旁邊有不少人笑了出來,這些笑聲落在張海濤的耳中,就是對他的嘲笑,一張臉直接就黑了下來,“你罵誰是狗呢?這種高級的宴會,混進來了你這種人,就像是一鍋粥裡麵多了一顆老鼠屎,你才是最讓人惡心的那個。”
周酬手中拿了一隻螃蟹,朝著張海濤招了招手,“你走近一點。”
張海濤雖然和周酬有過兩次交鋒,這隻是知道周酬能掐會算一樣,壓根就沒有看過周酬的戰鬥力是多高,朝著往前就邁出了一大步。
他比周酬略低了十厘米左右,個頭也就是一米七,站在周酬的身前就需要抬頭仰望。
而此刻張海濤就是這麼一個狀態,臉上帶著一副傲然之色,鄙視的看著周酬,張嘴剛準備開口說話,突然感覺到一個東西直接就塞進了嘴裡。
張海濤當時就懵了,一雙眼珠子差點沒瞪出眼眶,嘴被撐的很大,兩邊唇角都差點直接裂開,他敢直接過來就是初中絕對不會在這種宴會上對他動手,然而他現在後悔了。
他心中雖然有些幫助,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王八蛋會拿東西塞進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