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一陣的無語,“這個東西可是我借回來的,到時候用不上的話,還得還回去呢!”
蘇瞳瞳直接丟給了周酬一個白眼兒,這家夥口中的借,就是拿著人家的東西就跑嗎?她可是記得剛才那個老漢追出門時,臉上沒怒火衝天的模樣。
不過既然這東西是需要用在今天的事情上,她哪怕是害怕,也不說什麼了,畢竟周酬可是為了幫助她。
“丫頭現在時間還早,我們找個地方吃晚飯,吃完之後趁著月黑風高,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蘇瞳瞳點了點頭,隨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紙人,雖然是離開了周酬的懷抱,但一雙潔白的小手卻是緊緊的抓著周酬的手臂,胸前那一對小白兔也是緊貼著周酬。
感覺到手臂傷得彈性柔軟,周酬轉頭看了一眼,由上往下看去,好看到了一抹晃眼的白皙,還有那深深的溝壑,都在撩動著他心中的衝動。
趕忙是深吸了一口氣,將那一絲念頭壓下,心中默念了幾遍清心咒,這才感覺好多了,眯著眼睛享受著那份觸覺,臉上帶著的是燦爛的笑容。
走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酒店,兩人直接走進去。
不是周酬願意多花錢,而是那些小店的老板看到他拿著一個紙人,眼神都很是不善,他要是進去的話,恐怕都得被老板拿著刀趕出來。
他也懶得去找沒趣,這些大酒店應該不會這麼膚淺,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雖然遭受到了周圍無數人的注目禮,但是周酬臉上卻是笑嘻嘻的沒有絲毫聲色變化,蘇瞳瞳都是羞的將小臉埋到了周酬的手臂上。
哪怕是那些大酒店,看到有個人領著紙人過來吃飯,也是心裡很不爽,不過倒是沒像那些小店一樣拒絕他進門。
兩個人在大廳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之後,這才點了一些菜,兒子紙人就被他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蘇瞳瞳低聲說道:“渣男,咱們直接叫快餐在路邊吃多好,你看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們,多不好意思啊!”
周酬笑嘻嘻的說道:“我長得那麼帥,你又長那麼可愛漂亮,咱們兩個組合在一起,回頭率百分百,他們自然是羨慕,習慣了就好了。”
“那些人那是在看你,一直在看你旁邊的那個紙人好不好?”
就在蘇瞳瞳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的是什麼樣人呢,原來是你這個鄉巴佬,你這是從哪裡弄來一個充氣娃娃,做的還真挺像,不過人家買充氣娃娃都是找的女人,你卻找一個男人,嘖嘖嘖…”
那嘖嘖稱奇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戲虐的冷笑。
隻要眼睛不瞎,就可以看得出來,周酬旁邊的那是一個紙人,充氣娃娃般的關係都扯不上,然而很快眾人就發現了,每個人臉上的神色明顯就是在找麻煩。
周酬眉頭微微一皺,目光轉了過去,看到這個家夥之後,臉上笑容已經收斂了起來,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聽出來這個家夥話中的意思。
“張海濤,你是腦袋瓜子被驢踢了吧,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你這嘴都塞過了燈泡,還不長記性,居然還敢過來找我麻煩,我特彆想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王八蛋,彆特麼給我提上次的事情。”張海濤此刻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跳動了起來,眼中更是充滿了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化為實質性的怒火。
上次在梁家,這個家夥把他當猴一樣耍了一通,仗著梁家人的偏幫,差點沒把他給折磨死,尤其是在他嘴裡塞進去了一個燈泡,還給打碎了,他嘴裡的小傷口現在都沒有完全愈合。
這段時間,因為嘴裡的那些傷口,飯都吃不了,硬生生的讓他瘦下去了十多斤,那個時候喝涼水,嘴裡都疼得像是有刀子在劃他的肉。
疼一次,心中的滔天恨意就會加上一分,現在見到這個家夥,他都恨不得直接拿刀捅死,然後亂刀砍成肉泥,直接喂狗。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刻周酬可能已經被燃燒成灰燼了。
看著張海濤眼中怨念和恨意交織的眼神,周酬笑嘻嘻的說道:“瞳瞳,看看周圍有沒有燈泡,我想這家夥肯定是嘴饞了又想吃燈泡。”
蘇瞳瞳非常配合的伸出了那白皙的小手,一指頭頂的吊燈,一雙大眼睛笑的都彎成了月牙,“這裡就有現成的,隻不過這家夥的嘴能塞的下去嗎?”
周酬點頭道:“肯定沒問題,他的嘴很大,要不然怎麼滿嘴噴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