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你的仇人嗎?”在張海濤後麵的一個青年走了過來,疑惑的看著周酬,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在這古城真定市,那些二代他幾乎都見過。
能讓張海濤氣成這樣還不敢動手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你先不用管。”張海濤聲深了一口氣,勉強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下之後,目光轉向了周酬。
“今天我要把這裡包場,你可以滾了!”
“看來你不吃燈泡就堵不上你那噴糞的嘴。”周酬笑眯眯的說完,站起身伸出了手,以他的身高,正好夠到那吊燈。
白皙的手指活動的非常快,一秒鐘都沒有用,便將那裝飾用的大號彩燈給擰了下來。
張海濤看到周酬手中那像是一個水晶梨一般大的彩燈,忍不住的就打了一個哆嗦,想到了那天在梁家壽宴的經曆,口中的那些小傷口,立刻又疼了起來,腳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
“你居然還想行凶,今天可沒有梁家人在這裡幫你,隻要你敢動我一下,我立刻就會報警,忘了告訴你了,我堂哥就是警察局的大隊長,你隻要敢得罪我,今天你就死定了。”
這聲音雖然說的很是大聲,不過怎麼聽,不少人都聽得有一種聲厲內荏的感覺。
周酬笑眯眯的說道:“來來,你往前走兩步,你看我敢不敢動手。”
張海濤一張臉憋得通紅,但是看到那一臉賤兮兮笑容的混蛋,腳下居然是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他敢百分百的肯定,隻要他走到了周酬的攻擊範圍之內,這個家夥一定會把燈泡再次給塞進他的嘴裡。
那大鴨梨一樣大小的燈泡,塞進他的嘴裡,還不得把他的嘴給撐扯。
“敢不敢再慫一點?”周酬露出了一臉的鄙視,朝著張海濤一塊來的那個青年笑道:“看他有多慫了嗎?你和他交朋友不怕丟你的麵兒?”
那個青年臉上的笑容也冷下來,怎麼說張海濤也是他好友,居然被人嚇成這種慫樣,就算他不提張海濤出頭,也不能袖手旁觀,否則以後誰還會和他交朋友。
反正怎麼樣都是得罪,索性直接上前兩步,朝著周酬冷聲道:“我是這裡酒店的老板,現在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直接滾了,不做也沒關係,我會讓人把你請出去,你身邊這位美女倒是可以留下。”
周酬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光看著這個青年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之色,笑眯眯的問道:“你這是準備給他出頭?”
“是有這樣?”青年心中有些忐忑,那眼神看得他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背後都像是刮起了一陣陰風,冷得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周酬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中那鴨梨大的燈泡,“咱倆打個賭,我覺得你的嘴可以吞下這個燈泡?你覺得呢?”
青年黑著臉道:“我特麼又沒有神經病,沒事閒的蛋疼啊,吞什麼燈泡。”
“你這話我可以理解為不能,那咱們的賭約就生效了,張嘴準備接燈泡。”周酬臉上勾起了一抹壞笑。
“神特麼賭約生效,誰和你…”
然而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眼前出現了一個黑影,身體的本能反應是下意識的剛想抬手阻擋,可還沒有等他動作,便感覺自己的嘴裡多了一個東西,緊跟著嘴角便被那東西給撐的直接撕裂了,痛的他當場眼淚都差點直接下來。
“既然你想替他出頭,那你就替他把這個燈泡給吃了吧!”周酬笑嘻嘻的聲音響起,目光卻是轉向了張海濤。
“都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現在你說我要不要給你這個機會呢?”
張海濤看著那青年兩處嘴角都有些開裂,鮮血也流了下來,感覺腦後生出了一股冷風,一股涼意也是從腳後跟直穿後腦勺,本來距離周酬三四米遠,他感覺這是個安全距離,但是看到自己同伴的淒慘模樣後,此刻也覺得不安全了。
他心中此刻冒出了一個念頭,這王八蛋給人喂燈泡喂上癮了嗎?
周酬笑眯眯的看著那眼淚都疼出來了的青年,“看看你都交的什麼朋友,有福都不同享,更彆說有難了。”
神特麼的有福同享,吞個燈泡是福嗎?
青年此刻一雙眼睛幾乎都是目眥欲裂,眼中的恨意滔天,那燈泡撐得他下巴又乏又酸,難受的像是下巴脫臼,現在他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