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前麵等了約莫著十幾分鐘的時間,電梯門便打開了,白老翁黑著臉從電梯裡麵一步邁了出來,剛出來便看到了笑嘻嘻的周酬,還有一臉萎靡不振,躺在地上喘息的黑風衣男人,神情微微一滯。
周酬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燦爛,朝著白老翁笑道:“老頭,突然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是不是很意外?”
白老翁滿是霜白的眉頭微微一皺,滿臉關愛智障的神情,看著周酬問道:“你什麼人?”
周酬臉上的笑容都是一怔,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可是做過偽裝,現在他是本來麵目,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老頭你先等一下,讓我化個妝。”
白老翁直接將目光轉向了躺在地上那一臉生無可戀的黑風衣男人,怒聲道:“你能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這個神經病是哪兒來的?”
周酬本來準備是偽裝一下,想看看這老頭臉上會有什麼精彩的模樣,結果卻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當時便氣炸了。
“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我找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電話裡麵的囂張挑釁,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來來,讓我試試你有幾斤幾兩,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囂張的資格。”
白老翁剛才隻是隱約的感覺周酬的聲音有些熟悉,此刻聽到他的話,立刻就明白了對方是誰,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腳下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過卻是靠到了那已經關上了門的電梯上麵。
他之前根據周酬做的那些事情,對周酬的實力做過評估,很可能是一個超級高手,他都惹不起的那種。
至少他沒有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那個成員給解決掉,沒有完全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動手,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活到這麼大歲數的原因,在做什麼事情之前,他都是三思而後行,必須要有完全的把握,才會出手。
這麼做的好處有一個,那就是活得很長,輕易不會招惹到自己無法匹敵的敵人。
而今天這件事情恐怕沒辦法那麼簡單的解決了,麵前的這個人對他們組織成員下手極其狠辣,看看地上那跟了他好幾年的組織成員,便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雙腿的骨頭幾乎全廢。
逃跑現在是不用想了,他已經被擠在了電梯前麵,以他現在的年齡段,身子骨根本沒有辦法和普通的小年輕相比較,哪怕他是玄門中人,也逃不過生死法則。
隻不過他強在了身上的靈力渾厚,可以讓他不至於那麼不堪,隻要給他拉開距離,他就可以讓對方走不到他的麵前就得死。
周酬可沒心思管這老東西心中想什麼,他隻知道這老東西是真的心狠手辣,高書豪被獻祭的那一幅畫麵還在腦中回蕩,雖然高書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卻是從他眼皮子底下被這老頭給弄走的。
看到白老翁眼中閃爍的神色變化,周酬的臉上也是露出一陣戲謔的冷笑,“老東西,隻想在電話裡麵,你可是囂張的狠,現在怎麼和你那張老臉一樣,怎麼蔫了?”
白老翁心中有種直覺,好想你麵前的這個人隻要一出手,“之前的話隻是和你開一個玩笑,我並沒有和你為敵的意思,我們組織也不想和你為敵,這件事情算是一個誤會如何?”
周酬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可是你們組織的第一高手,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臉紅嗎,就算是你的這個手下,都是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認慫,你這個第一高手有點虛啊!”
白老翁背在背後的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他現在真的很想一拳打過去,狠狠的將麵前這家夥的腦袋給錘爆,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很可能剛一出手,就會被對方以雷霆手段擊敗。
“這不是認慫,不想和你成為敵人,並不是因為我們組織怕你,而是多一個朋友多條路。”
“你們沒有資格做我的朋友,甚至連做我的敵人都不夠資格,原本以為你這個第一高手會高傲的出現,少說廢話直接動手,卻沒有想到,你慫的這麼沒骨氣,你們組織裡麵不會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貨色吧,要不然怎麼會讓你這種慫貨當了第一高手?”
躺在地上的那個黑風衣男人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值,居然跟了這種慫貨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