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都直接將安仁文給打蒙了,愣愣的看著那個保鏢,“你敢打我?”
那個保鏢這個也反應過來了,心神完全被麵前的人給壓製,剛才的動作隻不過是條件反射,不過看到這家老板怎麼樣,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要完了。
對於自家老板的性格,他們是非常的清楚,不管自己是怎麼求饒,讓自家老板丟了這麼大的臉,回去恐怕也是少不了傷筋斷骨,而且很可能還會被他給惱羞成怒的記恨上,到時候拿他直接出去。
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直接反了他。
想到這裡的時候,那個保鏢也是牙一咬,怒聲道:“你這個白癡,你想死不要拉著我們,雖然我們是你的保鏢,平時拿的也是你的工資,但我們負責保護你,可不負責和給你賣命,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我特麼還不乾了呢!”
在那個保鏢開口的時候,安仁文就反應了過來,一張臉黑的很徹底,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一般,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這個保鏢,眼中的怨毒神色毫無顧忌的爆發了出來。
此刻在他的身上,哪裡還有半點儒雅的氣息,有的隻是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毒蛇既視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開他的目光。
被一條毒蛇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誰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突然跳出來咬你一口,毒蛇的毒可是致命的毒液。
“你們也都是同樣的想法嗎?”終於是緩過來了心中的那口氣,安仁文差點都被憋的吐血,將目光轉向了其他的目標,說出這句話之後,發現其他的保鏢也都是低下了頭,沒有人敢和他的目光對視。
隻看他的心已經是冷靜了下來,也開始去思索那些保鏢為什麼會這麼害怕,想到剛才周酬動手的乾淨利落,好像他的那些保鏢根本做不到,心中也是產生了一個怪異的念頭,難道這個家夥可以以一抵百。
就在他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周酬再次往前走了一步,這一步邁的有點大,直接就到了那個頂撞安仁文的保鏢麵前,順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隻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將那個保鏢嚇得渾身顫抖,卻沒有一點敢用反擊的模樣,身體的條件反射也像是遇到了危險的鵪鶉,隻剩下了在那裡瑟瑟發抖。
看著對方這模樣,周酬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你很不錯,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跟著這樣的爛人,實在是有些屈才,以後還是換一個老板吧,過了今天之後,這個爛人將會連你們的工資都支付不起。”
那個保鏢點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一個字都不敢反駁,甚至連開口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周酬推了一下那個保鏢的胸口,“滾吧!”
那個保鏢就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露出了滿臉的激動和驚喜,連滾帶爬的就朝著滿香樓的外麵跑了出去。
其他的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地上躺著吐血不止的同伴,他們吃的可都是青春飯,到了一定的年齡,因為身體的暗疾,肯定是乾不了這個行業,而他們又沒有一技之長。
如果在這個年齡就斷了職業生涯,那他們的結果…
人就怕瞻前顧後,想到那恐怖的後果,心中的恐懼便會不自覺的滋生,就像是一個種子在生根發芽。
而周酬展示了自己的肌肉,又展示了自己的寬容,如果不是故意招惹,他也不會去傷那些保鏢。
看到此處的時候,那些保鏢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安仁文知道不能讓周酬的氣勢再繼續漲下去了,否則就像是兵敗如山倒,他的這些保鏢都得被嚇得像鵪鶉一樣,而且現在這模樣就已經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他今天丟的臉已經夠大了,可不想再被周酬狠狠的收拾一頓,看了一眼地上的保鏢那吐血不止的模樣,心中也生出了一絲懼意,留下也隻是給自己增加危險,不如現在撤走,然後再想辦法。
“我們走!”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立刻就想轉身離開,隻不過剛剛轉過身,便感覺一隻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麵,身形猛的一頓,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看到了周酬正在笑眯眯的看著他。
心都不自覺的跳到了嗓子眼,周圍那些保鏢給他帶不來一絲的安全感,臉色更是瞬間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