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那些黑衣人心中還保持這一份僥幸心理,覺得周剛才那一槍隻是巧合,然而當他們的一個同伴再次以生命示範之後,他們算是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和周酬之間的差距。
人家開槍甚至連頭都不用回,直接扣動扳機就能精準的命中對他有殺機的人。
陳海眼中最後一次希翼也消失了,他原本想著這些手下可以有誰偷偷的乾掉這個小年輕,卻沒有想到兩次悄無聲息的偷襲,都被這個小年輕給發現了。
周酬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一腳踩在了陳海的臉上,腳下也微微的開始用力。
陳海感覺這一刻,自己的臉上骨骼仿佛都是在不堪負重的發出了嘎吱呻吟聲,仿佛麵前的這個家夥隻要再稍微的用一些力量,他的骨頭都可能直接爆裂。
“饒命,求求你饒我一命…”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也終於相信了周酬的話,對方並不是在用話語嚇唬他,而是真的沒有耐心和他在這裡磨嘰。
但是讓他就這麼把背後支持他的人說出來,他心中依舊是帶著猶豫,他可是明白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殺伐果斷,要是就這麼說了,可是連他最後的一個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誰知道他到時候說出來之後,這個家夥會不會當場就直接開槍崩了他,以對方之狠辣的手段,這不是沒有可能。
周酬也看出了這個家夥心中的猶豫,冷冷的開口道:“我這人一言九鼎,吐一口唾沫就是一個地方,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倒是可以放過你這條小命,畢竟殺了你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的目的隻是想要從你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何必受這些皮肉之苦呢?”
陳海心中帶著糾結和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麵前的這個小年輕,微微的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卻從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看到了冰冷的寒芒。
隻感覺心中就像是被冰針狠狠的刺了一下,心臟都是微微的一痛,隨後的心跳速度更是如同雷鳴一般,怎麼是錯開了目光,那雙眼睛仿佛是能看透他的內心。
“你的時間不多了,我沒有那個耐性去和你在這裡打啞謎,你最好選擇立刻交代清楚,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周酬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手槍直接抵在了陳海的耳邊,再次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之後,陳海的耳朵飛了半個,鮮血也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對於這些人周酬沒有絲毫的留手,他可以清晰的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那濃濃的煞氣,如果不是雙手沾染了無數的血腥,是不會有這麼濃鬱的煞氣纏身。
殺掉這些人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手軟,像這類的垃圾,清楚一些反而是給自身帶來無數的功德。
陳海疼得臉上肌肉不斷的抽搐著,慢慢的都出現了扭曲,讓他那看起來有些順眼的臉都出現了猙獰可怖的模樣。
哪怕是心中已經恨不得將麵前的人給生吞活剝了,可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分毫,甚至在眼底深處,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一絲情緒,麵前的這個小年輕殺伐果斷,下手絲毫不留情,他真敢有一絲異樣,對方就敢把子彈打進他的腦袋裡。
周酬轉頭朝韓雨露笑道:“小姐姐,去他們身上把槍都收了,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對我開槍,我不想再殺人了,可是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韓雨露直接瞪了周酬一眼,哪怕是她見過不少的血腥場麵,也沒有見過周酬這麼殺伐果斷,殺人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抬手就是一槍,一條生命就在他的手下結束了。
此刻她看向周酬的目光之中都多了一絲異樣,並不是懼怕,而是一種狂熱,她喜歡強者,不喜歡那種帶著英雄氣概,做什麼事情都是為大局為一切的強者。
她真正喜歡的是完全按照自己本心行事,隨心所欲的強者,想到就做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遵從自己的本心行事。
如果周酬知道韓雨露心中的想法,肯定會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不過此刻他可沒有心思去猜小姐姐的想法,心中正在琢磨著,怎麼從這個家夥口中挖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