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淡淡的開口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句話一出口,張大師那些人全部都呆了一下,他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麵前的這個家夥,居然敢罵他們。
張大師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一雙眼睛裡麵更是充滿了陰鬱,皮笑肉不笑的譏諷道:“既然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讓我替你的長輩給你一些教訓,讓你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周酬鄙夷道:“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算個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資格,讓你代替我的長輩,你倒是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牙尖嘴利!”張大師冷哼了一聲,隨後朝著自己旁邊的一個青年冷聲道:“你去試一下他的實力,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哪裡來這麼囂張的自信。”
“是!”青年恭敬的應聲,隨後便朝著周酬走了過來。
周酬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笑眯眯的開口道:“自己不敢動手,就弄了一個炮灰過來試探,你就不怕他連一招都接不下來,就變成一個殘廢嗎?”
“我怕你連我的一招都接不下,就變成殘廢。”青年看到周酬這麼輕視他,臉上神色頓時變得怒火中燒,一雙眼睛裡麵閃爍著很辣的目光,聲音落下的時候,抬腳邊直接朝著周酬的小腹踹了過去。
人的丹田位置就在小腹,如果這裡中了一腳,可比身體其他位置中一腳要嚴重的多,而且看這家夥的攻勢,明顯是想要一腳把他給廢了。
周酬眼眸之中冷芒一閃而逝,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在那一腳即將要踹中他的時候,後發先至的抬起了腳,同樣是踹向了那個青年的小腹位置。
兩個人的身高本來就差,這一頭周酬的腿又長,那個青年還沒有踹中的時候,就已經是被周酬一腳踹飛了出去,身體就像是出膛炮彈,瞬間倒飛而出,直接撞在了他們開來的那輛車上麵。
砰的一聲巨響,青年直接將車身給撞癟下去一大塊,口中也是大口的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眼眸之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震撼,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位置,那裡已經凹進去了一大塊。
此刻他隻感覺自己身上的微弱的靈力到處亂竄,而小腹丹田的位置幾乎已經感應不到,撕裂的痛楚從小腹之中傳來,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廢了,丹田毀了!
張大師看到自己的徒弟瞬間被廢,幾乎是目眥欲裂,玄門之人修的靈力,全部儲存於丹田之中,丹田是一個人的根基。
這個家夥卻是隻用了一招,就狠辣的將自己徒弟丹田給廢了,這讓他心中的憤怒瞬間燃燒了起來,幾乎是處於了爆發的邊緣,再次看向周酬的目光之中,已經是充滿了殺意。
“大家都是玄門之人,而且有可能是身處同脈,你居然出手這麼狠了,那就不要怪我了,你家長輩知道了你做出的事情,就是被我廢了,他們也是無話可說!”
張大師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裡麵擠出來的一樣,聲音落下之後,抬腳猛地往前邁出一步,同時在他的手中也出現了一年杏色的小旗幟。
在這個電話拿出來那小旗幟的時候,周酬便是眉頭一皺,從那個小旗幟的上麵,他可以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怨氣,看著那小旗子上麵勾勒出的血色花紋,眼眸之中閃一閃而逝。
“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張大師冷冷的說完,眼眸之中出現了明顯的殺意,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冷笑,身上的靈力湧入了小旗幟之中。
小旗幟無風自動,好像是被大風吹得凜冽作響,絲絲的怨念之力從那小旗幟當中散發了出來,這一刻周圍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十幾度,一股冷的人骨髓都有些發寒的感覺,在周身慢慢的升起。
“在這陰氣彙聚之地,哪怕就是白天,我也可以通過這令旗調動周圍的陰氣,嘗嘗被地脈煞氣攻擊的感覺吧!”
張大師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明顯對他手中的令旗非常的滿意,聲音落下的時候往後退了幾步,手中結出了一個印記,隨後那小旗子便朝著周酬猛然一揮,便做出了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周酬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周圍陰氣的變化,都在朝著他這個方向彙聚,不管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會迎上那撲麵而來的陰氣,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玄門之人,可能麵對這個情況會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