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陰氣彙聚之地,一旦被束縛住,麵對的將是無窮無儘的地脈煞氣,人是無法和天地抗衡。
“現在你要是跪下來對我道歉,說不定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你要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哪怕你就是不死,也肯定會脫層皮。”
張大師的臉上帶著滿滿的得意之色,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情,仿佛是周酬的命運已經是掌握在了他的手上,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敵人在苦苦掙紮時候的模樣,那會讓她感覺心裡非常的爽。
周酬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身上的靈力瞬間爆發了開來,身形如電一般,甚至都在原地出現了幾個殘影,而隻是在一刹那邊已經來到了張大師的麵前,伸手便將對方手中的那個小旗幟給搶了過來。
張大師怎麼也沒有想到麵前的周酬有這麼渾厚的靈力,那剛剛調動起來的地脈煞氣,根本對周酬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更想不到的是,麵前這個家夥的速度居然會那麼快。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旗幟已經被搶走了,臉色驟然一變,下意識的伸手便要去搶周酬手中的小旗幟。
周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在這個家夥將手伸過來的時候,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手腕,臉上的冷笑越發的濃鬱,手上力道驟然爆發,猛的往下一壓。
“哢嚓”一聲脆響,緊跟著響起的便是張大師那淒厲的慘叫聲,還有他那已經是成了九十度直角的手臂,扭曲的位置上,骨頭都刺出了一些,鮮血也滴落了下來。
“你,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張大師在慘叫了幾聲之後,臉色煞白的看著周酬,眼眸之中竟是難以置信,心中的震撼更是微不足道,麵前的這個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實力比他師尊還要強。
在自己的師尊身上,他都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壓力,尤其是對方的眼神,深邃而又危險,這麼近距離對視的情況下,他甚至都有種抬不起頭的感覺,這是來自於實力上的碾壓。
周酬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看了一眼手中的杏色的小旗幟,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根煙,隨後又摸出了打火機,直接就點在了那小旗幟上麵。
小旗幟遇火即燃,就像是上麵帶著汽油一樣,瞬間燃起了一團火焰,周酬在那火焰之上點燃了口中的香煙,聲聲的吸了一口之後,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
在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如果隻有這點手段的話,那你今天就死定了,我家老頭子說過,遇到你這種人,隻有兩個字,乾他!”
張大師臉色更是變得慘白,尤其是看到周酬將他的寶貝給直接燒了之後,眼眸之中的怨毒和憤怒完全壓抑不住。
這可是他壓箱底的寶貝,幾乎是費了半輩子的心血,才凝練出來的東西,結果卻被麵前這家夥搶走之後就燒了,直接將他半輩子的心血給付之一炬。
“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我龍骨山的同盟不會饒你,將我半輩子的心血付之一炬,你我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必定將你挫骨揚灰!”
張大師心中的憤怒完全爆發了出來,就像是那即將爆發的火山,想到自家師尊的實力,他不確定是否能鬥得過麵前的周酬,但是他知道,以他一派之力,肯定能將麵前這家夥給弄死。
他現在已經顧不得到時候他們門派會死多少人,他隻想要麵前的這個混蛋去死。
敢說出這話,他也是認定了周酬不敢將他給怎麼樣,廢了他的徒弟無所謂,那也隻是一個跑腿的,他卻不一樣了,他的身份可是龍骨山的關門弟子,敢殺了他,等於是和他們龍骨山站在了對立麵。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臉上露出的笑容也變得邪魅了起來,“血靈煞旗需要的可是嬰靈來煉製,尤其是即將出世的小孩,讓他們還沒有見過這個世界,就死在了腹中,怨氣遠遠超過普通的陰靈,我想你手中沾染了不少的血腥吧?”
“七七四十九個嬰靈的煉製,這還是在特彆部門那些人狗鼻子一樣的視線下偷偷進行,耗費的心血和時間,你根本無法想象,但卻被你付之一炬,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提到那被毀掉的血靈煞旗,張大師臉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扭曲了起來,心中的恨意更是無法抑製的爆發而出。
周酬很是讚成的點頭道:“你也確實不配做人,下輩子投個好畜生,慢慢贖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