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藝瀟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案,目光之中寒芒流轉,朝著小秘書點了點頭之後,並將目光轉向了那兩個警察。
“本就是惡意栽贓,你們卻大張旗鼓的來抓人,還帶來了那麼多的記者,這是要將我梁氏集團的名聲給毀掉嗎?”
聽著梁藝瀟的質問話語,兩個警察臉上也是帶著無奈之色,其中那個年齡稍微大一些的警察解釋道:“梁小姐,這件事情我們也隻是聽從上麵的命令,來請你回去做協助調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梁藝瀟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你們要調查多久的時間呢?外麵那麼多記者,一旦我被你們帶走照片立刻就會傳遍整個網絡,到時候我們梁氏集團的名聲便會雪上加霜,這汙水盆會徹底的扣到我們的腦袋上,網絡上那麼多的水軍,你們難道就不知道調查一下嗎?”
“我想梁小姐你肯定是誤會了,鄒平方你已經給我們請到了警察局,而且已經做了一個初步的調查,就連那些水軍後麵的公司,我們也已經將他們的老總請到了警局,而且有些事情我們已經是掌握了證據,梁小姐還請放心。”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笑眯眯的開口道:“小姐姐,既然兩位警察叔叔都已經上門邀請了,不如我們跟著走一趟吧,順便看一下鄒平方那個家夥現在什麼模樣。”
“可是…”梁藝瀟還想說什麼,但是在看到周酬的眼睛之後,後麵的話直接就咽了回去,那雙眼眸之中帶著的是自信和戲謔。
以她對周酬這個壞家夥的了解,恐怕有人要倒黴了,她也很想要看看,鄒平方在看到錄製的視頻,和那些賬本的調查後,會有什麼樣的精彩表情。
周酬笑眯眯的看向了兩個警察,“兩位警察叔叔,需不需要給我戴上手銬?”
兩個警察苦笑了一聲,在他們看來,梁藝瀟絕對是更容易對付的那一個,而麵前的這個青年,表麵上看起來笑嘻嘻的,但卻是無懈可擊一樣,而且明顯梁藝瀟也聽出這個青年的話。
現在他們的腦袋裡麵還有一個念頭,到底是不是這兩個人對鄒老爺子動的手,這裡麵牽扯的事情太多了,肯定不是他們兩個小職員能管得了,但同樣這也是一把火,搞不好就會讓很多人直接被燒。
結果是什麼樣反正已經不重要了,他們隻知道有人想把他們當做刀子一樣去捅梁氏集團,這是要借刀殺人,連記者都已經準備好了,偏偏他們還不得不做這把刀。
周酬已經是試探到了對方的態度,笑嘻嘻的說道:“恐怕兩位警察叔叔現在也是很惦記背後算計的那些人吧?”
兩人都沒有承認,從來也沒有否認,隻是將話題轉移了,請周酬和梁藝瀟兩個人走一趟。
梁藝瀟對著公司的小秘書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後,便跟著周酬一起走出了公司,兩個人在警察後麵,剛剛走出公司的大門,立刻就有一群記者蜂擁而來,那些話筒就像是長槍短炮一樣,懟到兩個人的麵前。
“梁總,聽說你和另外一個人合夥謀害了鄒老爺子,這到底是真是假?”好幾個記者同時開口,問的全部都是這麼一個問題。
梁藝瀟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她對一些記者是非常的了解,開始非常普通的回答,到了他們的耳朵裡麵,都可以咬文嚼字的給你揪出來一大堆的問題,然後惡意揣測的大肆報道,隻為了吸引人的眼球。
這些記者統一被人稱為花邊新聞報道的狗仔,而麵前圍觀的這一群人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這個類型,恐怕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哪怕是有其他的記者,此刻也是想要得到一個大爆料,也是為了吸引人的眼球,所以不需要回答這些人的任何問題。
兩個警察想要把那些記者推開,卻被那些人給隔離到了一邊,擠都擠不進去的那種,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便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但也隻能是苦笑了,現場隻有他們兩個人,總不能強行硬來吧,這可都是記者,隨便用手中的筆杆子,給他們寫上一些問題,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周酬從那些記者的眼神當中看出了興奮的光芒,不同的是,有的記者是不懷好意的激動和興奮,而有的人卻是純屬要報道到一個大爆料而興奮。
隻是看一個人的眼神,他基本上都可以確定這人是不是受人雇傭,聽著那些人一句接一句的尖銳話語,他的嘴角此刻已經是勾起了一抹冷笑,隨手指的其中一個記者。
“這位小姐姐,就你了,你來問問題,我來回答,要不然你們這麼多人一起問,這麼多張嘴,我都不知道回答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