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中的那個記者也就是二十來歲,長得姿色還算不錯,臉上幾個小雀斑破壞了她的一些美感。
這麼多記者當中,也就隻有她還沒有開口問問題,看那模樣應該是一個新手,也不會拋出那麼尖銳的話語,不過在她被周酬點中之後,小臉上已經是因為激動而出現了一絲紅暈。
“請問你就是傳言當中,和梁藝瀟梁小姐一起謀害了鄒老爺子的那個人嗎?”
問了這個問題之後,記者又接著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這話隻是聽得傳言,想要從兩位的口中得到證實。”
周酬搖了搖頭,笑眯眯的開口道:“傳言這東西,他就像是一個婊,隻要給錢,都能拿來用,重要的是證據,而我們手中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絕對可以實錘,而且是將誣陷我們的人,直接一下打入深淵之中。”
“那請問你現在可以把證據公布出來嗎?我們這麼多記者都在場,肯定會將這份證據給宣傳出去,洗清你們梁氏集團的汙蔑,還你們一個清白。”
那個小記者的臉上已經是露出了激動的神情,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兩個集團之間的博弈,輸家從此之後萬劫不複,會被人群起而攻之,成為眾矢之的,然後徹底的消失在古城真定市,搞不好還會跟上一些官司,直接鋃鐺入獄。
周酬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就在所有人以為他要同意將證據拿出來的時候,搖頭笑道:“不行!”
“那是為什麼?既然你已經有了證據,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把自己身上的誣陷給清除,或者說你口中的證據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嗎?”
這一次的問題並不是那個小記者問問,說話的是在她旁邊不遠處的一個中年女人,眼中帶著躍躍欲試的攻擊姿態。
周酬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眼中帶著鄙夷之色,再多一眼都沒有去看她,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那個小記者笑眯眯的繼續道:“小姐姐,想不想要獨家新聞?”
那個小記者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如果他能拿到今天的獨家新聞,那麼她的轉正就不用愁了,不過她覺得這可能隻是對方的一個玩笑,有這麼多記者在場,都是他這行業裡麵的前輩,她想要達到獨家的新聞,可以說是不可能。
看這個小記者的神色變化,周酬就已經猜到了她心裡在想什麼,笑眯眯的說道:“那就跟我一起去警局,將一個人的醜惡嘴臉徹底的記錄下來,有沒有這個興趣?”
“有!”小記者立刻興奮的點頭道。
周酬看了一眼在場的那些記者,淡淡的開口道:“如果你們繼續在擋在我的麵前,我會叫保安把你們立刻帶出去,你們有采訪的權利,我們同樣也有拒絕采訪的權力,無論你們用手中的那根筆杆子怎麼寫我們梁氏集團,都已經不在乎了,反正我們手裡有這可以顛覆所有人想象的證據,那些想要惡意揣測我們的人,最後隻會被打臉,啪啪響的那種!”
說完這話之後,周酬拉著梁藝瀟,直接就暴力的推開了那些記者圍城的人牆,就這些記者的力氣,還不被他看在眼裡。
兩人上了警車,一同前往的還有那個小記者,在他們的臉上,很多人都是帶著不甘心的神色,這麼精彩的爆料,卻被一個實習期的小記者給搶了,怎麼想都覺得彆扭。
不過那些人並沒有這麼放棄,而是開著自己的車,跟著一起去了警局,他們要保證拿到第一手資料,現在兩個集團的博弈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必須嚴防死守的盯著,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個爆點,就可以讓兩家集團拚個頭破血流,腦漿子都打出來的那種。
在這些記者的心中都已經想了無數種的結果,這種沒頭沒腦的官司就是打到天荒地老,誰也沒有證據,最後隻能是梁氏集團洗不淨身上的汙水。
他們對這樣的事情見得太多了,如果梁氏集團這邊有證據的話,肯定不會拖到現在都不拿出來,他們這麼多記者在場幫他們洗清身上的汙水,可比一家拿出獨家報道也來得快。
此刻在警局裡麵,鄒平方已經是聽到了秘書的彙報,冷笑道:“這兩人絕對是在虛張聲勢,看那個實習期的小記者好忽悠,所以才帶著他要報什麼獨家新聞,我看這就是在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