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平方絕對不相信周酬或者梁藝瀟能拿出證據,他做的事情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而破開對方的臟水,隻是他的一個隨口誣陷,他們之間的矛盾是他一手促成,兩個人之間的官司再怎麼打,也是一個糊塗官司。
而等不到梁氏集團對他們大張旗鼓的發難,梁氏集團就會陷入眾人的圍攻,到時候他們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來攻擊他?
他的這個計劃可以說是完美的轉移了自身的麻煩,到現在為止,他的心裡都是在沾沾自喜,父親一直說他是一個沒用的廢物,現在已經是體現了他的價值。
站在鄒平方前麵的那個秘書也是阿諛奉承道:“肯定是了,那姿態也就是隻能虛張聲勢,之中有什麼事情那些記者不知道,但是不妨礙我們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的筆杆子多動幾下,狠狠的描一下梁氏集團。”
“很好,這件事情你現在就去辦,將情況也告訴那些記者,就說他們這是在虛張聲勢,讓他們下筆狠一些,最好如刀一樣割他們的肉,在其他人還沒有圍攻的時候,先給他放放血。”
鄒平方說完這話之後,臉上已經是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梁氏集團,千萬不要怪我,在所有人都距離我們遠遠的,要和我們撇清關係的時候,隻有你跳了出來,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咬住了,我可不會鬆口。”
“你這是終於承認了自己是狗嗎?而且還是一條惡犬,咬住人就不撒嘴。”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緊跟著周酬笑眯眯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的耳力特彆的敏銳,哪怕是鄒平方喃喃自語的聲音特彆小,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鄒平方臉色當場就黑了下來,他隻不過是打一個比喻,然而被人聽到之後,直接反罵他一聲是狗,這麼多年以來,哪怕是他們鄒家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沒有人敢這麼侮辱他。
“你是哪裡蹦出來的小崽子,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了。”周酬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一字一頓道:“你就是一個殺人犯!”
鄒平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陰沉的幾乎能擰出水來,咬牙切齒道:“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這麼一句話,我就可以去告你誹謗誣陷,說我是殺人犯,請你拿出證據來。”
“如果是你親口承認的話,算不算證據呢?”周酬笑眯眯的問道。
“廢話都已經是親口承認了,怎麼可能不算證據,不過你覺得我腦袋裡麵裝漿糊嗎?還是你的腦袋裡麵裝的是屎尿混合體,彆說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我做過,也不會這麼傻的承認吧?”
說完這話之後,鄒平方當場就大笑了起來,隨後將目光轉向了梁藝瀟,露出了滿臉不屑的神色,“梁總,我平時看你是一個特彆精明的女人,怎麼今天找了這麼一個憨貨來幫你,正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把他當做憨貨的人,現在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你也快了。”
梁藝瀟回答的針鋒相對,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麵帶著的也是冰冷一片,明眸之中除了看著周酬的時候,還會帶上絲絲的柔情,看其他人完全都是如同冰刀綻放。
鄒平方臉上帶著不屑之色,搖了搖頭一副感歎的口吻,“以前我還把梁總你當做一個人物,可是現在我發現真是高看了你,把這麼一個憨貨的話當真,臉上還帶著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你是覺得自己可以支撐多久嗎?”
“我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對狼心狗肺的肮臟東西,用這個家夥的話說,讓他早死早超生,下輩子說不定可以乾淨點,不過我不太同意這樣的觀點,來自靈魂裡麵的肮臟,永遠清洗不乾淨。”
梁藝瀟話語之間鋒芒畢露,絲毫不給鄒平方麵子,如今鄒家已經沒了鄒老爺子,等於是沒有牙的老虎,何況他們辦下的事情,幾乎可以說是天怒人怨。
哪怕是不把鄒老頭的事跡曝光出去,隻是報出去鄒平方的那個視頻,就已經足夠把他打入萬丈深淵永不翻身了,現在她是有著絕對的底氣,而這些都是周酬給她的,如果這次的事情沒有周酬幫忙,恐怕結局還真不一定。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又欠了周酬這個壞家夥一次人情,而且還是天大的人情,整個梁氏集團都要感激他,這是救了她一家。
念及此處的時候,梁藝瀟看周酬的目光之中,更是多了不少的柔情,看著那俊朗的麵容,但平時看起來賤兮兮的笑容,此刻也顯得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