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他鄭律師在整個古城真定市都是出名的存在,結果卻被麵前的這個家夥給打臉了,而且還是打的這麼疼,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要炸了一樣。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把你給送進監獄裡麵,以後我就不姓鄭!”
周酬微笑道:“那你就姓衣吧,順便我再幫你取個名字,就叫做衣冠禽獸怎麼樣?雖然四個字的名字在華夏比較少見,不過這名字可是家喻戶曉,直指你的本質。”
“我已經是報警了,你看警察來了以後,會不會直接送你一副銀手銬把你給直接帶走,隻要你進了看守所裡麵,你看我怎麼對付你,我會讓你…”
“你的廢話太多了。”周酬冷冷的說完之後,直接就是揪住了那鄭律師的衣領子,抬腳就走向了病房。
鄭律師慌亂的掙紮了幾下之後,發現自己根本掙紮不開,立刻將目光轉向了那些亡命徒,大聲的喊道:“張總每年給你們那麼多錢,你們就是這麼幫張總辦事的嗎?這個家夥都已經要進病房了,還不趕快把他給我攔下來。”
那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像是眼瞎耳聾一樣,壓根就沒有理會鄭律師,就好像麵前的這兩個人壓根就不存在,開什麼玩笑,他們可不會嫌自己活的命長,好不容易這個煞神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地方,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想去當那出頭鳥。
“吵吵鬨鬨乾什麼呢?不知道我兒子現在需要靜養嗎?”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同時也將目光轉向了門口,那是一張將近五十歲的臉,頭發也是已經有些花白,眼中帶著的是濃到化不開的愁緒,他現在等於是段子去送了他兒子身上的二次傷害,已經是徹底的廢了,他可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
然而等他將目光看向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周酬拎著鄭律師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他可不像鄭律師那樣傻,腦袋裡麵幾個念頭飛快的閃過,已經是有了答案。
此刻在他臉上那化不開的愁緒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並沒有流露出過度的憤怒和仇恨,那感覺就好像是兩個關係並不是很好的人聚在了一起,互相看誰眼橫是不順眼,但並沒有撕破臉皮。
沉默了十幾秒鐘,張總首先是忍不住了,哪怕此刻在他的心中恨不得將麵前這個家夥給千刀萬剮了,但也沒有流露出一絲多餘的情緒,他可是已經調查出了麵前這貨的性格,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他表現的越是強勢,對方可能反彈越狠,這十幾秒的時間過去,他收買的亡命徒一個都沒有衝進來,恐怕他們現在也已經是自顧不暇了。
“你親自找過來,是來看我的笑話嗎?”
話中的試探再明顯不過,想要問問周酬來這裡的目的,同時在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子寒意,他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家夥來這裡做什麼,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做了多麼大的一個局,絕對是把麵前的這個家夥給坑慘了,他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家夥的報複。
周酬自然聽得懂那句話中的意思,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我想張總你心裡應該是非常清楚,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張總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都不會覺得稀奇,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雖然你隱藏的比較好,可依舊是逃不過我這雙火眼金睛。”
“莫名其妙,我壓根聽不懂你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出來吧,我可沒心思在這裡和你玩猜謎,我準備立刻帶我兒子去國外的醫院,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是被你廢了,你讓我們張家斷子絕孫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張總實在是忍不住胸中那沸騰的怒火,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
周酬掏掏耳朵,故意吹了吹手中並不存在的東西,微笑道:“張總,其實我們之間並不用鬨的這麼僵,你兒子是個什麼性格,我想你這個當爹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三番兩次的招惹我,我隻是將那個廢了,並沒有要他的狗命,已經算是對得起他了,你不但沒有明事理,反而是選擇了繼續縱容,甚至還要幫著他一起來折騰,所以才徹底的惹怒了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周酬看了一眼旁邊被他拎著的鄭律師,他的手上力道比較大,拎著這家夥的時候,手也掐住了他的脖子,此刻在這個家夥的臉上,已經是變成了醬紫色,因為極度的缺氧,這已經快要出現休克。
“鄭律師和這件事情沒有太大的關係,他隻不過是拿錢辦事,現在你立刻放開他。”張總冷聲道,他還指望鄭律師幫他打官司呢,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