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酬看了一眼林財神手中的那枚血玉,笑道:“不能說這玉是假的,隻能說是形成條件非常特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他後麵的一個人便大聲的開口道:“看來這位先生對這血玉非常了解,正巧我對這東西一點都不清楚,不如現場你給我解釋一下如何?”
聽到這個聲音,周酬和安雅轉頭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在他的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看了一眼安雅眼中帶著驚豔的神色,而將目光看向周酬的時候,眼中帶著的卻是濃濃的挑釁。
“為什麼要給你解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周酬冷笑一聲,不用想他都知道,這個青年肯定是林河故意安排,這是為了當著所有人的麵,故意讓他下不來台,對於算計他的人,他可不會和對方客氣。
這話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當他們看到周酬和安雅的時候,眼中多少都帶著一些疑惑,這兩個人屬於生麵孔,在魔都根本就沒有看到過這兩個年輕人,能來到林財神的壽宴上,態度還這麼囂張,要麼身份絕對不一般,要麼就是一個沒腦子的紈絝子弟。
能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並沒有議論紛紛,隻是眼中帶著好奇和玩味,期待著接下來會爆出什麼樣的火花。
那個剛才說話的青年此刻臉色就是脹得通紅,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手指顫抖的指著周酬,“你這人什麼素質?這可是林老爺子的壽宴,就說你可以不給我麵子,但你也不能當著林老爺子的麵,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
周酬冷笑道:“什麼叫不堪入耳的話,你來給我重複一遍,我倒是覺得你站在這裡,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怪不得老林有時候總在愁,如果你用這些旁係都像你們這樣,換誰來了也得愁死。”
隻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可以聽得出周酬這是話裡有話,而且在他說完之後,意味深長的目光還瞟了一眼台上的林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青年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怒火衝天的指著周酬,“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我…我…”
青年連續說了兩個我字,後麵本來想放一些狠話,但是他卻感覺到了一股讓他毛骨悚然的目光,正是來自於不遠處的林財神,那冷冷的目光,看他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周酬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笑眯眯的開口問道:“你會怎麼樣啊?千萬彆結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把你嚇成了這樣,萬一到時候你要是訛上我,我到哪裡說理去?”
青年差點沒有氣的七竅生煙,如果不是林財神就在那裡看著,現在他都恨不得直接動手將麵前這個貨給大卸八塊,還沒有幾個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
林河對這裡的情況也全程看在了眼中,心中暗罵了那青年一句廢物,臉上卻依舊是帶著笑容,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必須開口了,否則都可能壞事。
“既然周酬你懂血玉,不如你來給我們講解一下如何,之前店裡麵老板賣給我這血玉的時候,說的並不是太清楚,我倒也非常好奇這東西的形成和來曆,你學識淵博,不如給我們解釋一下。”
周酬嗬嗬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微笑道:“既然大家都想聽,那我到時候可以給你一個麵子,不過你確定要讓我說嗎?我這個人可是很實在,不會做什麼隱瞞,說出來的結果可能你會很不開心。”
林河眼底深處浮現出了一抹冷笑,這血玉他已經打聽得非常清楚,來曆也很乾淨,任憑這個家夥說出一朵花兒來,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損失,有可能都是這個家夥在嘩眾取寵。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臉上笑容愈發的燦爛,“當然要說了,我開不開心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在場的貴賓解惑,就像我的那個朋友,他就對這血玉不是很了解,正好你為大家解釋一下,我隻知道爺爺喜歡玉器,這些東西的來曆很乾淨,是我從一家店裡麵購得,其他東西我還真不是太了解,隻能有勞你了。”
周酬笑眯眯的開口道:“你知不知道你很不孝。”
隻是這麼一句話,就讓現場的聲音瞬間靜了下來,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周酬的身上,他們不知道周酬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可是林財神很看重的一個孫子,這一句話出口就等於是一個大帽子扣在了林河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