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從青年的口中不斷的傳了出來,那淒厲的慘叫聲讓林宇哲都有些毛骨悚然,情不自禁想到了剛才那一幕,這要是自己被這幾根毒針刺中,那此刻躺在那裡慘叫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對這個青年他心中是沒有半點兒憐憫之意,樂嗬嗬的看了一眼那個青年,心中卻是巴不得這家夥早點死。
周酬往前走了幾步,看著青年全身的皮膚都漸漸的出現了一層黑灰色,淡淡的笑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我剛才想要問你的事情,你可以考慮一下回答我,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反正都快要死了,何必走得那麼痛苦呢?”
青年自己的毒針,他自然知道這種痛苦的折磨會持續多長時間,看著周酬那沒有絲毫多餘神情的冷漠,肯定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憐憫,隻是一瞬間的猶豫,全身那被不斷撕咬的痛苦,便已經占據了上風。
“我…我是死神的人,付小生同樣也是,隻不過他剛加入沒有多長時間,剛才惡意競價也是他在指使我們,他沒有出現,是因為怕你把他給認出來,所以才躲了起來,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是肯定不會惡意針對你,要怪你就怪付小生,都是他的主意。”
周酬眉頭微微一挑,微笑道:“那剛才你買下的那幾件古玩呢?那麼大的物件,你們不可能帶在身上,放在了哪裡?”
青年痛苦的已經開始用手去全身抓撓,每一次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幾道血痕,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錢都是付小生出的,東西自然給了他,我們拿那些東西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那麼付小生呢?”這是周酬的最後一個問題。
“拿上東西之後已經離開了,而我們幾個留下就是為了教訓他,也並沒有想殺人,如果不是因為你猜出了我們的身份,需要將你們兩個滅口,我們也不會動殺念。”
聽到青年之毫不猶豫的回答,看著對方眼中那哀求的神色,周酬將目光看向了林宇哲,“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林宇哲嘿嘿笑了起來,“當然有了,我問你能有多少根頭發?”
青年臉上神情僵硬了那麼一瞬間,隨後便明白了林宇哲是什麼意思,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麵擠出來一句話。
“你這個混蛋,你特麼陰老子,你能告訴我能有幾個頭發嗎?”
林宇哲理所當然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問你,我要是知道的話,還會問你這麼愚蠢的問題嗎?誰會沒事閒的蛋疼去數自己有多少根頭發,你也真是傻,不會隨便說一個數字嗎?”
“你就是想要看我被痛苦的折磨至死,你壓根就沒有按好心。”青年嘶吼的喊叫了一聲。
林宇哲故作驚訝道:“想不到你還有聰明的時候,居然被你給猜了出來,看來這人之將死,腦袋都會變得靈光,下輩子投胎記得要做個好人,彆動不動就想殺人,想殺人者,人恒殺之,你就留在這裡慢慢的享受吧!”
周酬轉身便走向了拍賣會的方向,他不知道現在付小生還在沒在裡麵,他可不是在被人算計之後,就會默默吃虧的人,有時候甚至連手段都懶得用,就是要用絕對的實力將對方給碾壓。
隻不過在他進入拍賣會之後,並沒有發現付小生的身影,找林家棟調查了一下,發現監控裡麵這個家夥早就在,剛才已經離開了,而且還是坐著出租車離開的。
林宇哲處理完那些事情之後,也跑了回來,在旁邊笑嘻嘻的說道:“看來那個慫包是跑了,師父你的大名就能把他給嚇的萎縮,知道師父你已經將他的那些同伴給收拾了,要是再不跑,他的腦子就是被驢踢了。”
周酬理都沒理這小逗逼,轉頭將目光看向了林家棟,有些無語的說道:“老林啊,你就真的放心把你這唯一的兒子交給我嗎?你可知道我是一個什麼脾氣,到處都是惹下的仇人,他們要是知道了我有這麼一個徒弟,肯定想著辦法要幫我傳承,這小子要是出了事,你老林家可就斷子絕孫了。”
林家棟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裡烏鴉嘴,以你的實力,我就不相信連我能不撐起的兒子都教育不了,至於你說的仇人,既然我們已經是關係到了這個位置,你的那些仇人恐怕早已經將目標定在了我林家的身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老林家可不是好惹的。”
周酬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知道林家棟是已經完全和他站在了一條戰船上,拍了拍林宇哲的肩膀,笑道:“看看老林那舍我其誰的氣勢,多學著點,以後看到那些慫包的時候,氣勢就能把他們給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