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不語來說,這種方式顯然是最為愚蠢的方式,動不動就要人的命,雖然這荒郊野外的,查起來有些複雜但不一定會隱瞞過去,而且馮晨晨還在後麵看著,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在這群人的眼裡總歸是她的麵首,就這麼殺了,恐怕也會追究。
更重要的事,捅了林不語,惹了事總不能也把馮晨晨給一起捅了吧,那到時候馮家的怒火可不是這幾個小子能夠承受的,而張綠衣肯定也會適當性的保持沉默不再有任何的保護。
不過這一刀肯定是捅不進的,林不語很是輕易的就握住了這雙手,然後微微用力,就聽到了左丘懷柔的叫喊聲,再用力,那把漂亮的蝴蝶刀就掉落在地上。
林不語一把推開沒有絲毫力量可言的左丘懷柔,撿起了這把蝴蝶刀,十分世俗的放在嘴裡咬了咬,說道:“金的,不錯,值幾個錢。”
左丘懷柔有些痛苦的柔捏著自己的手腕,對於林不語的這個行為十分的唾棄和表示憤怒。雖然這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可是這是自己的武器,自己被沒收了武器,以武士的角度來說,這恐怕是在侮辱不過了。
“你們幾個,愣著做什麼?”左丘懷柔臉色陰沉的對著另外幾人說道:“看著我被欺負,動都不動嗎?”
左丘懷柔在張綠衣的眼裡隻是一個小角色,但是在自己的圈子裡卻也是一個小頭目,就比如眼前這幾人,家境沒有他殷實,所以也就自發的跟在了身後能夠做一些什麼。
但是他們也不是不想上,這種邀功的機會也不是常有的,可是這家夥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十分凶猛的手段,無論是之前把左丘懷柔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以及用車門來拍了一下,和剛才那閃電般的一手,無一不是展現出了林不語強大的實力。
這要是說普通人,他們早就帶著紈絝該有的氣勢就上去了,可是林不語不是普通人,是會功夫的普通人,他們身子骨可是金貴的很,可不願意在病床上浪費光陰,如果說是浪費在女人身上他們還是樂意之極的。
見到這幾人都沒有動靜,左丘懷柔冷著臉說道:“怎麼,平日裡跟著我說大吹特吹,現在碰到硬點子就慫了?”
林不語笑嗬嗬的看了一眼車裡的馮晨晨,似乎一點都不為現在的情況擔心,再次看向左丘懷柔,問道:“張綠衣讓你來的?”
“綠衣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左丘懷柔哼道。
“好吧,隨你。”林不語攤手,表示無所謂。
左丘懷柔感覺現在有些騎虎難下,畢竟是他想要來報複的,但是卻遇到了這種情況,林不語會功夫他是心裡有些數,但是卻想著仗著人多最也能夠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可是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局。
脫去自己的外衣,左丘懷柔露出了不算是結實的肌肉,朝著林不語揮揮手,說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嗎?”
林不語問道:“什麼下場?會死的很慘嘛?”
左丘懷柔冷哼道:“在湖州,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敢動我絲毫。”
“你說這句話要是讓你的綠衣哥聽到了,他會是怎麼想?”
“你少來,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你以為你做了這件事情你還能在湖州好好的混下去嗎?”左丘懷柔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自己的車裡。
林不語反問:“你是指那件事情。”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是指我打了你讓我混不下去還是我搶了馮晨晨混不下去。隻不過他現在覺得自己很是吃虧,明明和馮晨晨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卻要背上這個巨大的鍋,但是看著馮晨晨凹凸有致的身材,是不是考慮一下什麼時候把這女的給一夜春宵了好歹也讓自己哪一點回扣出來。
畢竟張青雲得了家主位置,對於自己好處是大大的,可是又不是自己當家主,怎麼看都覺得有些虧,而且這還是一個賭注,誰知道那小子能不能能的過張綠衣,萬一是功虧一簣呢,那不就是死的慘?
倒是左丘懷柔,他的做法十分的簡單,既然是騎虎不能下,那就乾脆的弄到底,就算林不語今天把自己給打傷了,那他也彆想著安穩的走出湖州,更彆說躲到花城去逍遙快活去。
所以他拿了一根棒球棒出來,在手中揮舞了幾下,有著沉重有力的感覺,走到林不語的麵前說道:“你知道你捅了什麼馬蜂窩了嗎?”
“不是,我想問一問,你是不是想著讓我打傷了你然後讓你父母出麵來為難我。可是馮晨晨還在這裡呢,你把她給無視了嗎?”林不語立刻就把一直安穩坐在後麵的馮晨晨給拉出來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