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懷柔陰冷的看了一眼馮晨晨,問道:“一個小人物,你總不會幫著出麵吧?”
“你可以試試看,不過我怕吃虧的不是他,是你。”馮晨晨倒是心安理得說道,一副不打算出手的樣子。
等到了回複,左丘懷柔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管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想要試一試,於是他就試了。
舉著手中的棒球棒朝著林不語砸去,被林不語躲開然後砸到了昂貴的跑車上,這讓馮晨晨微微皺眉,但未說什麼,就當做是林不語對自己的話發泄一些氣憤吧。
林不語微微閃過,這種層次的對局,對於他來說還真的沒有什麼,出來這麼久,也沒有碰上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對手,這讓他覺得有些遺憾,畢竟能夠勢均力敵的打一架,這是誰都希望的,隻不過這個冤枉似乎一直都很難達成,但是他又不能和自己的師傅打,那完全又是一個不同的對局。
一把奪過了左丘懷柔手中的棒子,他有些煩了,於是不帶著任何的留情,一棒子就打中了左丘懷柔的肚子。
這一下,傷害是十足的,左丘懷柔瞬間退後了七八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然後就跟一個蝦米一樣弓著身子捂著肚子,疼的連聲音都無法發出來。
林不語把棒子扔到他的麵前,說道:“說實在的,我沒有什麼功夫和你在這個眼瘸也沒有什麼腦子的人在這裡耗著,我還不想打斷我今天的好心情,滾,明天愛咋地就咋地,彆現在打擾我。”
左丘懷柔這下有了台階下,被人抬上了車,留下來一屁股的尾氣,坐上車,馮晨晨覺得有些好笑:“至於麼?”
“為什麼不至於,難不成這樣的小角色也能在我的麵前蹦躂著?”林不語沒好氣的問道:“怎麼,你還真的打算讓我一直背著這個鍋了?你這樣子我就覺得十分的不爽了,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
“可是這不是你洗完的麼?不給張綠衣一絲機會。”馮晨晨依舊用老套路來敷衍。
林不語沒好氣的擺手,再次的發動了汽車,這次卻沒有在慢慢的晃悠著,而是猛踩油門,這輛跑車興奮的發出了咆哮聲。
“那個隻是一方麵,現在全湖州,都知道我搶了張綠衣的老婆,等著看我的好戲。這是把我和他往死路上推,雖然我也知道了這個結局,但是就這個蝦兵蟹將你也好意思讓我來解決,你就在後麵看著,你有臉嗎?”
馮晨晨見林不語有些生氣,微微一笑,翹起了二郎腿,問道:“怎麼,你還想要什麼?說說看,看我能能不能滿足你。”
“這裡就挺適合的。”林不語一路飛馳著,車技竟然十分的不錯。
“什麼合適?”馮晨晨有些詫異。
林不語騰出一隻手在儲物箱裡翻了半天,也是一無所獲,也不氣餒,說道:“我一直都沒有試過野戰的做法。”
馮晨晨愀然臉紅,說道:“你想什麼呢,想要我用這個來補償你,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不然呢,全湖州誰都知道我上了你,可是我壓根就沒有上,你說,我現在虧不虧?”林不語嘴裡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卻沒有絲毫減速的樣子,反而還是加速來發泄心中的不滿:“那我總得要上了你才是言正名順吧?”
馮晨晨白了一眼,稍微裹緊了一下單薄的衣服,輕撫被狂風吹亂的發絲,說道:“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來補償你,但是這個你就彆想了,彆以為蘇三他們對你是死心塌地,我可和他們不一樣。”
“那至少蘇三的眼光很不錯,她選了我,我雖然花心卻是直接了當的說出來的,她願意與否是她的事情,而你的呢?公然出軌,還給你弄了一個分手酒會,怎麼的,還怕你被我翹了?”
馮晨晨被觸碰到痛處,也有些生氣,惱怒的看向林不語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好到哪裡去了,陳安安,蘇三,林佳人,還有那個什麼顏零,你比張綠衣好到哪裡去了?”
“是麼,可是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你能和其他人相處的很愉快麼?而且對於我來說,我至少敢為他們豁出命來,你的張綠衣敢嗎?彆說了一些他的事情你就開始生氣。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做的這些事情。”
馮晨晨哼了一生,不再說話,卻是猛的拉起了手刹,馬路上立刻就響起了輪胎與柏油路急劇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