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語惹了事,其實他可以連夜的回到花城,到時候左丘懷柔想要做些什麼他肯定有辦法應對,但是他不想認慫,對,就是認慫。
所以他兜風完,又帶著去吃了一點宵夜,就回酒店和馮晨晨一起入睡,當然,是分開入睡。一夜好眠,第二天清早,林不語剛起床,就聽到了敲門聲音,微微一笑,就知道是正主找上門來了。
林不語嘴裡叼著酒店送上來的油條,手裡還端著一杯皮蛋瘦肉粥,打開門,就看到左丘懷柔站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後,一臉憤恨的看著他。
“早上好。”林不語嘴裡叼著油條咬下去一截,十分含糊的問道。
中年男人說道:“我叫左丘良,是左丘懷柔的父親,你昨晚打了我的兒子,怎麼說也要給一個公道吧。”
林不語覺得有些好笑,喝了一口粥毫不在乎的問道:“那我打了人你去報警啊,你找我做什麼?”
“林語,你彆在我的麵前猖狂。”左丘良皺眉說道。
“本來就是啊,如果你想要公道,你就去找警察,找我做什麼。打人了該怎樣處罰會有很好的處罰,罰款嗎?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私了對不對?那好啊,想要多少錢?”
“你認為這個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我兒子……”
左丘良剛想說什麼,就看到馮晨晨走了出來,問道:“誰啊。”
林不語回頭哦了一聲,說道:“不認識。”
這句話聽的左丘父子二人都是眼角抖動了幾下,卻忍著沒有發怒。他不想報警,報警能做什麼,賠償,還是怎樣,這個可是他兒子率先挑起的,頂多算是一個自衛而已,他需要私底下把讓林不語為這件事情妥協。
“其實是說實在的,你們來找我,我也覺得你們很傻,去報警,更傻。不如這樣吧,你想要和我談一談你兒子被打的事情,我也來和你談一談,昨天你兒子把我的車給砸了一下,怎麼說也是幾百萬的跑車,這一修怎麼也得百萬吧,咱們先來談一下賠償的事情。”
被林不語這現將一軍左丘良心底漸漸的積累了絲絲怒氣,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家夥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一些,嘴裡的油條還未咽下去,就喝了一口粥,還不小心溢出來了一些,直接就用手背擦了去然後在褲子上蹭了蹭,這種絲毫不顧及形象的人怎麼能夠被馮晨晨看中,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你能不能先把你東西吃完再說。”左丘良說道。
“哦,好吧。”
林不語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碰了兩父子一鼻子灰。有些忍無可忍的敲門,左丘良強忍著怒氣說道:“這就是你待客之道?”
“是你說讓我先把東西吃完的。”林不語不解的問道。
“那你也以請我們進去。”
林不語皺眉,有些為難,說道:“不方便,我也不認識你,我乾嘛要請你進去。我初到這裡,誰都不認識,要是碰到了壞人怎麼辦。而且我老婆還在裡麵,待會還要親熱的,讓你坐在裡麵,我們怎麼親熱。”
林不語是說的理所當然,絲毫不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小白臉上位。
“你……”
左丘良還想說什麼,林不語再次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再次碰了一鼻子灰的兩人此時可滿是怒氣,就連自認為休養還算不錯的左丘良都已經是滿臉漲紅。
左丘懷柔說道:“爸,你看,他就是這樣的人,昨天也是這麼羞辱我的,更彆說打了我了。”
左丘良點頭,再次的敲門,這次卻沒有了任何的回應。這恐怕是很尷尬的事情,敲門明明有人卻沒有搭理你,就跟熱臉貼冷屁股一樣,讓人難堪尷尬不已。
林不語悠哉的坐在桌上吃完了早餐,馮晨晨在一旁問道:“你就打算這樣避而不見?”
“我剛才不是見了麼?我發現你們湖州人真是好笑,難不成每次被打了就要找長輩嗎?真是沒有絲毫骨氣,要是有本事,那就再來找我啊,真是。再說了,我隻是打了他一下而已,找我能做什麼?警察都不能拿我怎樣,他能拿我怎樣,比警察還牛掰的存在?”
林不語是一臉費解,他完全不懂這群城裡人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自己解決了,打碎了牙就往肚子裡咽,還要去哭喊著找到自己的長輩來給自己出麵,都是幾十歲的人了,怎麼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