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走到了舒光宇的身邊,叫了一聲:“舒老板。”
舒光宇向著他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他身後的舒明貝。
剛才他看著兩個人站在那裡,本來在看到項宇拉著自己女兒的手時,是想過去製止的。
不過當他看清,項宇隻是給舒明貝診脈的時候,就又站住了。
他也曾聽自己的老婆說過,自己的女兒似乎是有痛經的毛病,隻他也不知道女兒的病,到底有多嚴重。
既然這個年輕人能用看病的方法,向自己的女兒證明,他不是江湖騙子,自己也能省掉不少的麻煩。
“小兄弟,麻煩了你這麼長的時間,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舒光宇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叫項宇,剛到金輝市。”
聽了項宇的介紹,舒光宇先是一愣,他腦子一轉,也沒有急著問,接下來該做什麼,而是習慣性的請項宇進屋坐。
“咱們進屋聊。”
不過當他轉頭看到,自己已經沒有了窗戶的彆墅時,到是啞然失笑。
“你看,我都忘了,這裡正在改造,那咱們就換個地方聊。”
項宇算是知道了這個舒光宇的厲害,此人做事極為靈活,明明現在還能聽到挖掘機的聲音。
可是他卻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自己忘了這裡正在改造。
明明是想問自己,接下來怎麼做,卻又偏偏不想自己說出來。
你倒是不著急給你兒子治病,不過我可是著急看到洗心石。
雖然暫時自己還不會有什麼心魔的困擾,但項宇從來就喜歡打沒準備的仗。
他現在想的就是,一定要儘快將洗心石拿到自己的手裡。
雖然洗心石暫時還在金輝市,可一旦要是真的運進了上京的博物館,自己在想弄到手,就會麻煩上不少。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上京市博物館的人,將他運走以前,給來來個偷梁換柱。
這也是項宇,為什麼會主動給舒光宇兒子看病的原因。
隻有打通了舒光宇這條路,才能有辦法將洗心石,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手。
想到這裡,項宇便笑著對舒光宇說:“舒老板,咱們聊天的事,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還是先說說這裡的改造問題好了。”
舒光宇一聽便說:“哎呀,你看我都忙糊塗了,這房子都拆完了,還沒跟項老弟請教,接下來改怎麼做呢?”
項宇笑笑道:“這個簡單,拆掉的部分,都換成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但是記住,一定不要安窗簾。”
聽了他的這個吩咐,舒光宇有些疑惑的問他:“那晚上,外麵不是一下就能看到裡麵的情況了嗎?”
項宇滿麵笑意的看著舒光宇,然後對著彆墅外的圍欄一指。
“把那個拆掉。”說著又停了下來,舒光宇看他似乎是在計算什麼,也沒敢吱聲,就這麼等著他。
項宇其實剛才就已經有了預案,現在不過就是想看看,這個老狐狸有什麼反應。
發現他似乎是很有耐心,便直接說:“向外推五米,建一道不低於兩米的圍牆。”
舒光宇的這個彆墅,本來占地就不小,現在項宇竟然說,還要向外再推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