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吃驚的看著項宇:“項先生,再推五米,可就是……”
看著說了一半就停下來的舒光宇,項宇也不答話,隻是這麼看著他。
他的心裡非常清楚,要是向外再推五米,就是邊上的一條便道。
雖然不至於占道,但是自己家的牆,緊挨著便道,似乎也不好。
舒光宇向著項宇看了一眼,發現他不說話,隻是這麼看著自己,他的心裡就有些打鼓。
他倒不是沒有這個能力,隻是他現在一直都在努力洗白自己,要是做這麼出格的一件事,他怕對自己有影響。
項宇看著他在那裡有些猶豫,便說:“這件事好辦,隻要你讓人將牆麵抹平,然後找個好一點的畫家,把那裡變成城市塗鴉,它就會成為這裡的一道風景線。”
舒光宇聽了他的這個建議,還是有些猶豫,項宇便又向著他說了最後一條。
“其實這道牆,並不用存在太長的時間,隻要有三年就行,至於以後,拆或者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看著愣愣的舒光宇,項宇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繼續糾纏。
轉身向著正在被挖掘機,慢慢的堆砌起來的建築垃圾山說:“那裡你需要找人覆土,然後在上麵蓋一座碑亭,不用太大,至於裡麵的碑上寫什麼,就隨你便了,隻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馱碑的霸下,一定要生動。”
舒光宇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隻能是將他說的都記住。
其實項宇讓他蓋碑亭,純屬是給他下了一個大套。
因為馱碑的要是烏龜,還真就是寫什麼都無所謂,可要是換成霸下就不行了。
雖然二者看著極為相似,但霸下是用來馱功德碑的,而烏龜能馱的,隻是一般的碑。
舒光宇要是在霸下馱的碑上,不寫下點什麼自己的公德的話,對他自己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有公德的人,再想做壞事,可就難了。
這也是為什麼功德碑會用霸下馱著的原因,因為烏龜是馱不動公德碑的。
將這些都記住了,舒光宇又問了項宇幾個問題。
等到他將這些細枝末節的事,都說明白了,也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個時候,舒光宇就聽到了一聲肚饑餓的響聲。
他看看項宇,然後又些抱歉的說:“真不好意思,一直在問你這些事情,都忘了請你吃飯了。”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他對著項宇又說了一聲:“抱歉。”
接著就是打電話,讓人預訂金輝市最好的飯店。
然後就是給自己的手下又打了電話,將項宇交代的事,都給手下人又交代了一遍。
等他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就請項宇和他一起去飯店。
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女兒舒明貝,向著剛才她站著的地方看去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人。
“令千金在咱們說話的時候就走了。”
聽了項宇的話,舒光宇隻能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對自己的這個女兒,還是很了解的,雖然不是什麼紈絝子弟,但也有很多現代年輕人的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