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有點前之外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腦子沒腦子,要本事沒本事,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每天依舊過得這麼不三不四。”
陳強或許可以在彆的事情上寬容,但是一旦影響到自己的全民武術運動,那陳強堅決鬥爭到底。彆說你一個趙輝,就是趙騰飛親自來了,陳強也不怵。
“你也彆得意,你不過是柳藍語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說我們趙總?”
輝光實業的管理見此時趙輝被陳強罵得失了方寸,急忙站出來替趙輝招架。
“你剛才說什麼?”
陳強聞言,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人。
那人見陳強一雙眼睛十分駭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縮到後麵去了。
“陳強,你給我等著!”
趙輝放完狠話頭也不回的走了,估計也是沒什麼臉回頭,身邊一大群公司管理急急跟了上去。
待趙輝走後,陳強回頭看向向文,問到:“如果這件事讓你為難的話,那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向文聞言一愣,而後點了點頭。
看著陳強往外走的背影,向文暗歎了一聲,而後拿起手機給父親向天強打了個電話。
上了車,陳強本來打算回彆墅的,但是被柳藍語一個電話給截了下來。
柳藍語在電話裡急促的說:“你快去我家裡看看我爸爸!”
陳強聞言神色一變,急忙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朝柳藍語家奔去。
柳藍語告訴陳強,她家裡的傭人剛剛打電話來說柳盛突然在家裡倒在地上了,而且看樣子很不正常。但柳盛堅持不去醫院,也不讓柳藍語回家,柳藍語知道父親的性格,於是急忙打電話給陳強。
好在陳強就在東京,十分鐘不到就到了。
“我是柳藍語的朋友,來看看柳總。”
陳強隻來過她家一回,所以他並不確定這些個傭人認不認識他。
“我知道,快來!”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真記得陳強,一眼認出來了,急急在前麵引路。
來到柳盛書房,陳強敲了敲門。
“進來。”
柳盛的聲音很輕,似乎一點多餘的力氣也沒有。
“柳總。”
陳強在他背後輕輕叫到。
柳盛沒想到陳強來了,看到陳強時先是一愣,而後歎了口氣。
“真的不去醫院嗎?”
陳強上次就見過柳盛暈倒,但那次他並沒有讓柳藍語知道。
“不去啦,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多年老毛病了,去什麼醫院...”
柳盛的語氣很是苦澀,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所以堅持不去醫院。
陳強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一邊,問到:“能跟我說說嗎?”
柳盛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歎道:“你們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熱情,彆讓我一個老頭子耽誤了你們。”
陳強見柳盛堅持,也不好多說什麼,在確定柳盛沒什麼事了以後給柳藍語彙報了一下情況。
“都說沒什麼了,藍語還非叫你跑一趟,這孩子...”
柳盛心裡其實是欣慰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又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歎息。
陳強和柳盛聊了幾句,當聊到藍冰和輝光實業聯手收購蔣氏公司股份的時候,柳盛見陳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臉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趙騰飛和我在商場上鬥了這麼多年,他那點小伎倆當然瞞不過我。隻是我想到既然他能收買藍冰的董事,未嘗不能收買藍語身邊的其他人,所以就沒把這個想法告訴你們。不過你們既然能猜到,那說明我的判斷沒錯。”
柳盛笑著說到,目光裡帶著驕傲和自豪。
他其實也料到柳藍語肯定會想到這一點,所以一直沒告訴她自己的想法。此時從陳強嘴裡得到了證明,柳盛不由得為自己的女兒感到驕傲。
陳強聞言點了點頭,道:“隻是我有點擔心趙騰飛彆耍什麼花樣,不然那就麻煩了,現在藍冰和輝光之間就隻有一層窗戶紙,捅破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柳盛如何不明白陳強的意思,笑著道:“這個你大可放心,趙騰飛絕對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因為他還需要藍冰幫輝光繼續侵占東京市場。”
“這個我倒是明白,但是...”
陳強說到這裡突的停住了,臉上帶著愧疚和歉意。
其實如果不是陳強和趙輝之間矛盾鬨得很大,輝光實業和藍冰或許還不至於走到如今這水火不容的地步。即使趙輝再怎麼跋扈,但趙騰飛是聰明人,他絕對會將趙輝看嚴了。
“你是藍語的男朋友,我也就不把你當外人,但是你自己要把自己當外人,那我也攔不住你。”
柳盛的表情很淡然,語氣平緩。
陳強知道柳盛的意思,可是心裡還是有一點小小的愧疚。
從柳家出來以後,陳強徑直回了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