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倒是挺淡漠的嗎,這一世你到底怎麼選啊,準備站在哪一方。”白揚子笑道。
“阿彌陀佛,我不知。現在的人世間,實在是太混出不堪,我如果想不出救治它的辦法,我想也隻有滅世了。”三怒淡淡道。
“看你說的還真夠輕鬆的,希望我們到時不會變成敵人吧,我可不想殺了你。”白揚子笑道。
“哦,你就那麼肯定可以殺死嗎?”三怒道。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白揚子直接將手搭在了三怒和尚的肩膀,賤兮兮的笑道:“話說,那個玉無雙你咋算怎麼辦啊,就這樣躲她一輩子?”
聽了玉無雙這個名字,三怒一臉淡漠的臉上,初次有了波瀾,不過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
“玉無雙喜歡的是花千闋,而我現在是三怒,不是花千闋。”
“啪!”
白揚子狠狠地對著三怒的大光頭拍了一下:“你可拉倒吧,花千闋就是三怒,三怒就是花千闋。”
“不要再說了,那隻是我上一世犯的錯誤而已,準確的說,你應該叫我地藏,地藏是不能有情的。”三怒依然淡漠道。
“算了,算了,你們這些臭和尚的事情,我是不懂,也懶得管你。”白揚子說完,便向著遠方走去。
三怒的雙眼微微有些波動,急忙雙手合十,念起心經,使他波瀾的心情穩定:“所有相皆是虛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
……
李傑離開了廣場,本來打算想直接追上玉千寒,去看個究竟,最後想了想就算了,畢竟這會白揚子沒有在他身邊,萬一那個老娘們,真的一劍殺了他,那還真夠冤的。
於是,李傑放棄了這個打算,準備私底下找個機會,偷窺偷窺玉千寒。
走著走著,李傑突然想到什麼,貌似自己的傷還沒治呢。一路在都想事情,怎麼把件事情給忘了?
還好那個聖女的心也不壞,沒有刺穿自己的心臟,隻是傷了他,要不然恐怕這會恐怕就要歸西了。
李傑向著傷口看去,這一看大驚,沒想到他的傷口此刻已經全好了,潔白如玉的皮膚像新生兒一樣。除了他胸前一片殷紅的血跡和被劍傷刺爛的衣服,訴說著他剛才受了很嚴重的劍傷,要不然他還以為自己做夢呢,根本沒有受了傷。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李傑心中不免疑惑起來。
撓了撓頭發想著是怎麼會事,忽然,他想到了剛才白揚子用指頭在他傷口戳了幾下,除了他也沒有在碰過自己的傷口。
同時也想到白揚子出場的時候,一指彈飛了玉無雙的飛劍,這指法還真夠牛掰了,竟然可攻可受。
要是用在女人身上,估計早就沒有加藤鷹什麼事了,李傑腹黑著。
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淩天棄和淩羽風的比試在明天,也就說今天他必須要找一個地方休息才行,要不然就要露宿街頭了。
好在現在修真界也世界緊隨潮流,逍遙派這裡也有酒店。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客棧。
說實話修真者沒有幾個願意住現在用水泥和鋼鐵建築起來的房子,他們還是願意住在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古建築。
李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直接走了進去,原本人聲鼎沸,吵鬨不休的客棧瞬間安靜下來。
各種修士,各種妖魔一個個向著李傑看去,畫麵就定格在哪裡,再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李傑奇怪的撓了撓腦袋:“咦?我可是帶著麵具呢,臉上就算有花,他們也看不見啊,至於這樣看我嗎?”
李傑也不管他們,直接喊道:“有人嗎,過來個人。”
這時一個腦袋長著一雙兔耳朵的妖女走了過了,戰戰赫赫道:“血……血無情前輩,你……你要做什麼?”
李傑看了那兔妖一眼,奇怪道:“你這麼害怕我乾什麼,我又不會是吃了你。”
“前……前輩,對……對不起,小,小妖我從來這樣麵對過渡劫期。”那個兔妖戰戰赫赫道。
聽他這麼一說,李傑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合著剛才自己在廣場,衝著玉無雙裝逼的事情已經傳遍這裡了,怪不得這群修士和妖魔會這麼怕我。
嘿嘿……找回前世的感覺了,還是挺爽的。本來還想打算找幾個倒黴蛋,偷點他們的靈石用用,現在看來不用了。
試問誰敢問一個渡劫期頂峰,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