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彆著急嘛,我一直在多方延請醫生,就是為了治病,我被這病痛已經折磨了很久,”方石英在宋笑的對麵坐下:“你既然能治好老莊的病,應該也有點本事,不知道你對我的病……”
莊文山最是耿介,若是這年輕人沒有本事,他也不會推薦給自己,況且輪等級,莊文山比自己的職位高,其人是最不愛憑關係求人的,他那身份也用不著求人。
想及此,方石英的臉上帶了幾分笑容。
“你幾個月前,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東西,比如植物,玉石,藥材之類的,”宋笑直言不諱的說道,這個老頭一打開門的時候,他就從老頭的身上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而這個老頭連武者都不是,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
靈氣是好東西,但是對普通人來說,未必是好東西。
“這個——”方石英沉吟了起來,片刻之後從頸子上取下一個吊墜,遞給宋笑:“這幾個月,我就添置了這麼一個物件。”
“說是玉髓,我看著色澤,質地,都很喜歡。”
那吊墜是一個方形的佛牌,顏色血紅,似玉卻不是玉。宋笑接到手中,卻是暗暗欣喜,這是一塊靈玉:“東西是好東西,但是對你來說,卻不是好的,你想想,是不是自從這牌子貼身帶了之後,你的身體才開始有了不舒服。”
“看來你極為喜歡它,日夜不離身。”
呂建業抬腳又踢了宋笑一下:“宋老弟,你乾脆直說怎麼能治好老爺子的病,剛才你不是很乾脆,現在怎麼婆媽了起來?”
治療倒是能治療,自己舉手就可治好此人,隻是這佛牌,他想要!
宋笑盯著手中的佛牌片刻,隨後說道:“治好是可以治好的,隻是,我想要此物為診費。”
“哦?”方石英哦了一聲,含笑看向宋笑:“保證能治好我?叫我不受病痛?”這玉牌隻是他隨手買下,也不值什麼錢,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是要這個。
“手到病除,”宋笑與方石英四目相對。
方石英斟酌了一下說道:“這玉牌,可不值什麼錢,你治好了我,我可是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你要是拿著玉牌,我可不欠你了。”
“你我兩清,互不相欠,”宋笑直接將玉牌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現在就可以為你治病。”
方石英掃了呂建業一眼,呂建業站起身:“那我先出去,不打擾你診病,我在外麵等你。”
房間中隻剩下宋笑與方石英,宋笑說道:“這玉牌既是我要的診費,不會再要你欠我什麼人情,我這個人也嫌棄麻煩。”
聞言,方石英不由得樂了,他也擔心這個年輕人借著給他治好病,朝他要什麼承諾之類的,聽見宋笑如此一說,他反倒輕鬆了起來:“那你開始治療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飯,也沒有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