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打量了楊懷一眼，隨後勾了勾嘴角：“楊秘書，你是不是右側腰部時常酸軟，小便赤黃無力，人也經常容易疲乏？房事無力？”
楊懷旁邊的一位醫生不滿的道：“小夥子，連脈都不摸一下，信口開河可不是醫生的嚴謹態度。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這裡可不是你玩鬨的地方。”
另一個醫生已經在指責門口的警衛員：“也不看仔細點，什麼人都放進來。”
楊懷陰沉著臉瞪了一眼呂建業和宋笑：“我的身體好的很，沒有問題，你們趕緊離開。”
興許是他的聲音大了一點，方石英推開門：“小楊，你們在門口吵什麼？”
“方老，這是天海副市長呂建業，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個醫生，想給您看看病，”方石英都已經看見了呂建業和宋笑，楊懷道：“我看著小夥子年輕的很，不像是會看病的，正準備要他離開。”
之前這位楊秘書的推三阻四，呂建業心底已經很不悅了，他並非是非要一個政績不可，也不是一定見不到這個方石英，他隻要請嶽父帶他來，警衛都不會攔，更何況是一個秘書，他當即出聲道：“方老，我帶來的醫生雖然年輕，可他治好了我的嶽父，還有我嶽父的獨子，本來我嶽父今天本打算親自帶著醫生來見您，臨時有事，所以叫我帶來的。”
“呂建業？你嶽父——”方石英似乎聽過呂建業的名字，順著他的話朝下問了一句。
“嶽父姓莊，”呂建業道。
楊懷本來還想借題發揮一下，聽見姓莊，他遲疑的看了一眼方石英：“呂副市長帶來的小夥子實在是太年輕了。”尤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他房事無力，那豈不是說他做男人的能力不行嗎？
聞言，方石英卻大手一揮：“原來是老莊的女婿，進來，進來，就算不是來給我看病，陪我喝茶，下個棋也行嘛。”
宋笑道：“老人家，你每天莫名腹脹，尤其是早期都要腹痛一陣，中西醫都查不出有病症，前幾月好能忍受，最近半月腹痛的時間變長，你食無味，一吃東西就有飽脹之感。”
“說的是和真的似得，還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之前說宋笑信口開河的醫生出聲道：“怕是剛才我們看病的時候，你偷聽到的吧？”
“小楊，送他們先出去，”方石英轉身回屋：“小呂，還有小夥子，進來吧。”
看見被關起的房門，楊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難堪……
“老莊的病不是一直沒查出原因嘛？來了一次天海就好了？”方石英一邊問呂建業，一邊打量宋笑，年輕人不過二十出頭，絕頂出眾的相貌，頎長高挑的身材，一身氣質出塵，叫人看一眼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呂建業忙道：“是啊，就是我旁邊這位小兄弟給治好的，我們家老爺子一直想著您。”
聽著兩個人打太極，宋笑卻無多少耐心：“老爺子是什麼想法，是治病還是不治病？若是不治，我即刻離開。”
聞言，呂建業趕緊踢了宋笑一下。
而宋笑似乎毫無所覺，他繼續說道：“我和呂哥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