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直在觀察這些多年不出世的老怪物,發現這些老頭看向宋笑的目光都是陌生,難道這些人都不是宋笑的師父嗎?老頭壓下心中所想,惋惜的說道:“可惜了,我出現的太晚,我這位學生另有高師,而且甚是神秘。”
歐老頭把手搭在自己的腕脈上,給自己把脈,他的徒弟站在台下焦急的問道:“師父,怎麼樣,怎麼樣?”
歐老頭的神色從疑惑變成驚詫,最後是驚喜,隻是簡單的把脈,他就發現自己的心脈較之前有所暢通,
老頭麵部的喜色落在了所有人眼中,不少心思靈活的年輕人將宋笑說的穴位和下針深度記在了本子上,
宋笑發現了這一點,卻是並沒有阻止,既是交流,自然就不能阻止彆人學習,他繼續說道:“雖然是心脈不通,也是因人而異,總的說來就是具體的問題具體分析,一定要根據現實情況,判定下針的穴位以及深度。”
“中醫小子,我不服氣,”樸成康帶著樸步青從人群中擠了出:“我對中醫不服。”
宋笑聞聲,回頭看見站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的幾個人中的樸步青,眼中閃過譏諷:“這是你們國家的傳統嗎?打了小的來老的?不對,我還沒打這個小子,那你有何貴乾?”
樸成康一來,幾句話就挑釁了幾乎所有的中醫,宋笑對這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也很不爽。他並非是有什麼情節,而是他最重視的醫術是他最尊重的師父所授,中醫不許棒子外夷褻瀆。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式,讓我的兒子說不出話來,但你用的絕對不會是中醫的手段,所以我不服,”樸成康拍拍大腹便便的肚子:“中醫,我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宋笑沉聲說道:“我用的是中醫的點穴手法,怎麼不是中醫的手段?”截脈手法是他從點穴的手法中演化而來的,源自於點穴,自然可以說是一種點穴手法。
樸成康說道:“你說是就是啦?”
宋笑望著這個肥豬似得男人:“這是我跟他的打賭方式,他能治好自己,我自然認輸,他治不好可以來求我治好,你出來質疑我,是你也想變成啞巴嗎?我會滿足你的,我會用中醫的點穴手法,讓你永遠變成啞巴,沒有治愈可能。”
樸成康眼珠一轉:“你說是點穴,要想叫我們認可,除非你先治好我兒子,叫我知道你用的是點穴手法。”
宋笑道:“不行,他還沒有認輸,我不可能治好他。”
樸成康說道:“他都說不出話來,如何認輸?”
聞聲,宋笑輕哼了一聲抬手在樸步青的脖子上點了兩下:“我點了這兩下,是不是穴位,自己回去查書,樸步青你說句話給他聽聽。”
樸步青捂著自己的喉嚨:“啊,我真能說話啦。”
宋笑望著他,似笑非笑:“現在你可以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