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花無色那邊立即響起一片衣袍連動之聲,接著是魔宗女門之內的三大頂尖高手,一師兩徒,信步走出巨艦。
那臉上有刀疤的是道信子的徒弟龍屠,另外一人則是道信子的二徒弟梁師戰。這師徒三人,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但葉秋和朱方正的目光,立即第一時間投向了道信子身後的一名女子。
此女子看她身上的裝束,好像與道信子也是師徒。隻是他們兩人,都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號女魔頭。
此女有如鶴立群雞,其嬌豔隻比花無色稍微遜色一點罷了,頭頂結個發髻。耳垂兩邊各是一對圓玉耳環,迎風而動,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之聲,很有美女之態。
三男一女出現並立定在了葉秋他們麵前,居高臨下,冷然無語。似乎已經將兩人給當成了獵物。
無論陸路,還是水路,現在兩邊的逃生通道,都已經被對方給截斷,形成了一道專門針對他們的天羅地網,就算是插翅也難逃出去了。
葉秋和朱方正紛紛呼出一口冷氣,這才算是終於醒悟,代表著邪宗,和魔宗的兩股強大的勢力,早就有意聯手對付他們。對付仙魔拓撥洪玉,隻是其中的一個預案,並非是他們的全部目標。
看來魔宗女門還是意在仙沙之城的,與齊國宗的目標一至。
可是他們為什麼還是能夠在目標相衝的情況下,結合到一起呢?居中調停,緩衝兩大宗門關係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有這麼大的法力。
葉秋現在是打破腦袋也想不通這一點,想不通,就乾脆撂在一邊,不去想它。
自離開了沙城之後,他們的一舉一動,便全部落入到敵人的監察之中,一路上感覺奇怪。果不其然,當他們躍過沙丘之後,真遇到了魔宗女門和齊國宗的仙修高手。
葉秋向朱方正輕聲道,“朱兄,你之前是不是沒有見到過齊國宗的妖孽?”
朱方正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點點頭道,“在提醒你不要入關之前,我的確隻知道魔宗女門的高手在這裡等候著你。”
葉秋笑道,“這就對了。”
“嗬嗬,你們還在商議什麼?還是趕快迎戰受死吧,道信子師兄,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相信以你們師徒四人的能力,定能讓葉秋和朱方正這兩個小子吃個大虧。”
道信子似乎對這位“師侄。”很是無情,冷冷地道,“無色你要是有要事的話,隻管先走,冰豔婆婆這裡,有我照顧。”
冰豔婆婆冷哼一聲,“道信,你越來越狂妄了。”
道信子眉頭一皺,“灑家隻不過是自信罷了。”
獨孤狼向花無色施禮笑道,“無色大家,這就要離去嗎?我還未有機會,向小姐多請益呢。”
隻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的神態,便知道此君已經被花無色的美色深深地迷醉。
事實上如果不是雙方互相為敵,就連葉秋和朱方正,也要為她的美色所動。更不要說其他的青春熱血的仙修男子。
花無色再多瞥了一眼獨孤狼,笑道,“獨孤兄一把方天畫戟,戰遍仙界無敵。今日正是你們大顯身手的好時機,奴家就不奪你們的功勞了。打敗葉秋和朱方正的任務,就交給你們吧!奴家更有要事要做,嗬嗬。”
花無色把話說完,她像天仙一般飄離巨船,向右邊的月牙湖岸邊飛去。迅速消失在了湖邊山色的儘頭。
月牙湖上,吹來了襲襲的涼風,各人頭發湧動。全身法袍不停地獵獵作響。雙方箭拔弩張,一副兵凶戰危的局麵。
道信子向前踏出一步,向手下兩男一女道,“可兒留下,你們兩個隨我一起出戰。”
龍屠和梁師戰兩人立即拱手道,“是,師尊。”
“好,老身今日就在這裡,為道信你押陣,看你如何手擒這兩個小子。”
道信子將自己的法袍摘起一角,紮到鑲有玉石的腰間一條玉帶上去,長笑一聲,狂妄無比地道,“你老人家貴體安好即可,就在一旁看小侄如何滅了他們。”轉向葉秋和朱方正兩人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居然敢殺我威兒,老夫自然要為他複仇。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葉秋從左邊向前踏出一步,來到兩人之前,一舉手中的強化黃金大劍,長笑道,“道信子果然有些斤兩,隻不過你身為前輩高人,居然還要兩個徒弟相助。難道就不怕你的一世英名付諸東流嗎?再者,此事要是傳出去。你老人家的名聲,隻怕是連你的天信兒子都比不上了,豈非可笑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