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正確!”
作為裁判,盛威既是敬佩又是滿意,太厲害了,明明做生意不必研究樹葉的,可沈華竟然也能說出來。
這說明什麼?
說明人家沈華做學問是一以貫之,對於木材知識那是從頭到尾都有係統深刻的認知。
“他正確?”
“怎麼可能?這能是紅樟木?”
見對手贏了,王之恒自然是不滿意的,木材的年輪他倒是記得非常清楚,畢竟年輪和價格關聯很大。
越是嚴酷環境長出來的木材,年輪之間的距離就越小,質量也就越好,擬人化來說就是苦難出好木材。
“這確實是紅樟木沒錯,橢圓互生,這是一個特點。”
“再看,這前段短尖,基部銳尖。”
“顏色光亮,摸上去是堅硬紙製品的感覺。”
“非洲黃花梨可不是這樣,形狀相似,可摸上去卻是肥厚潤澤,缺乏勁道。”
既然是出題人,盛威對這些自然是非常了解的,他這樣說,王之恒還是不願意輕信,自己查了起來。
一邊,盛海雨也查了起來,很快,結果出來,沈華是對的。
“哈哈……”
盛海雨大笑起來,好像比沈華還高興,“看吧看吧,我看上的男人就是這麼博學有才。”
“沈華,你怎麼記得這麼多的?”
“以後可要好好的給我講講。”
高興之餘,她非常的雀躍,蹦蹦跳跳的來到沈華身邊,竟然很自然的拉住了沈華的手臂。
這是豪門貴女嗎?別是豪門豪放女吧。
她很漂亮沒錯,可沈華還是不想引起誤解,連忙不著痕跡的挪動了一下,保持距離。至少避免肌膚相親。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誰知道盛海雨還有什麼花招,沈華真的是有點怕了。
這家夥多麼的狂野啊,一邊說著喜歡自己,一邊就能把自己迷暈,沈華真怕上套了。
他如此便顯得有點無情了,盛海雨嘴巴嘟了起來,抑鬱不樂,很是幽怨。
而王之恒則是殺人的目光!
悲催!
他有一種巨大的悲催之感,為了追求盛海雨,他可以說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
知道盛海雨性情剛烈,他可從來不敢一親芳澤什麼的,當然了,盛海雨對他也從來都是不假辭色,更不要說親近了。
原以為盛海雨就是這麼個冰山女神的性格,對天下所有男人都一樣。
今天方才明白,不是那麼回事,她是看人,對有些人冰冷,對某些人則狂熱。
這不,對沈華就夠狂熱的,竟然上趕著和沈華親近,結果躲避的是沈華,不願意的是沈華。
毫無疑問,如果沈華願意,那幾乎分分秒就能拿下盛海雨!
氣死人!
自己九牛二虎搞不定的女人,沈華這家夥勾勾小手指就能把玩,親熱,顛龍倒鳳,巫山雲雨,山羊對樹,觀音坐蓮……
欲望和憎恨凝結在一起,王之恒就感覺渾身熱騰騰的,好像要走火入魔了一般。
“僥幸而已,我就不信了,我會輸他。”
咬著後槽牙,他等著第二輪的比試。
他聲勢浩大的,麵目也猙獰,可盛海雨卻對他沒啥興趣,瞥了一眼,便覺得索然無味。
沒錯,王之恒現在很痛苦,可卻是無能的痛苦,正如那句名言所說,人的所有痛苦,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
既然根基是無能,盛海雨自然不會喜歡,他喜歡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