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勝敗乃兵家常事,不用激動,我現在出第二題。”
“這次咱們鑒定古玩文藝作品,說出名稱價格即可。”
為了不偏不倚,盛威讓管家去拿過來一幅畫。
這畫運用了工筆花鳥的手法,畫的卻是一尾鯉魚在,蓮花之下,用工筆表現水中魚,難度可想而知。
此畫最難得的,好像看不到水,可卻可以感覺到水的清澈。
蓮花清秀,錦鯉嬌豔,相映成趣,悠然自得的意境盎然紙上,觀之忘俗。
“我知道,我知道。”
畫剛到跟前,王之恒就大叫了起來,唯恐別人搶了他的一樣。
如此失態,盛海雨忍不住翻個白眼,什麼人啊,一點風流倜儻的儀態都沒有。
“賢侄請說。”
對王之恒印象還不錯,盛威點頭道。
他還真怕王之恒一個答不出,那就丟人了。
“這是明代李琦的《蓮花錦鯉圖》,真跡無疑。”
“價值的話,三百萬左右。”
給出了標準答案,王之恒還激動著呢,盛威沒有多說,看向沈華:
“沈先生認為呢?”
他稱呼王之恒賢侄,叫沈華先生,其實已經分了高低。
作為豪門家主,他也能夠感覺到,沈華不是能夠伏低做小的男人,很難掌握。
“我的答案和他的一樣。”
點點頭,沈華無動於衷的說道。
盛威再次露出欣賞,點頭不已,這次兩人都答對了,不過王之恒先說的,顯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哼!拾人牙慧而已。”
“他說不定都不知道,抄我的答案罷了。”
正確了就牛逼,王之恒一副顯擺模樣,實際情況,他明明還落後呢,顯得有點輕浮。
沈華自然不會和他爭這個,倒是盛海雨,撇撇嘴,反而為沈華叫屈了。
“這個題太簡單了,誰都能搭出來。”
“我們家沈華回答這種問題,根本毫無難度。”
“出難題吧,才能顯出華哥的水平。”
她可是完全徹底的站在沈華這邊,還我們家的,還華哥……
把王之恒氣的,快要冒煙了。
明明自己先認識的盛海雨,明明自己努力那麼久,現在好嘛,自己落後那麼多。
盛海雨從來沒有這麼向著自己過啊,越是失敗,他越是執拗,竟然更加想要和盛海雨結婚了。
“那好,我出第三題。”
“這把椅子,什麼年代,什麼價值。”
想要難題是吧?盛威不客氣了,他站了起來,露出身下的太師椅,這椅子聽名字就不得了,太師那可是位列一品。
形式來說,這把椅子莊重嚴謹,用料也厚重,裝飾則是非常華麗。
“這是清中期的太師椅,因為有鑲嵌玉石,琺琅。”
“價格倒是不高,市場價五十萬出頭。”
打眼一瞧,沈華給出了答案,而王之恒則圍著椅子轉了好幾圈,方才露出釋然的表情。
明顯,他的速度慢了許多,還急的一腦門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