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笑著說道,“瞧您這話說的,我這鋪子開了門,不是進就是出,還從來沒有什麼吃不下,出不去的說法。隻要它是件寶貝,我就不怕我吃不下。”
這老者倒也不急,斜著眼打量了我一番,便把懷裡包裹放在了桌子上,一層一層的解開了外麵的緞子。
最後露出了一塊玉器。
“既然你說你吃得下,那就勞煩您給掌個眼,給我瞧瞧吧。”這老者兒說罷繼續品起了我茶水。
我把二掌櫃的招呼了過來,讓他先打個眼。
“先生,您這塊玉,的確是個老物件,看模楊,應該是個鼻煙壺,”二掌櫃的說道,“我給你開價八十塊,如何?”
那老者聽了二掌櫃的話,一口茶就從嘴裡噴了出來。
“您彆介,這玩意兒我可出不了。”那老者說罷就來打包這鼻煙壺,“八十塊?實話告訴您,我來您這榮寶齋之前啊,彆的鋪子也去看過。前麵那間琉璃源開到了一百四十塊,我都沒賣,您就給我開個八十?我還是再換家問問吧。”
“彆呀,”二掌櫃的連忙伸手去攔,“您這物件確實是老物件,但也就是前朝的,玉是和田玉的料子,但是還是太小了。頂了天了一百五十塊,我就給您開一百五十塊,行吧。”
這物件我到是沒看過,但是我相信二掌櫃的眼力,這小玩意兒,頂破了天了估計也就一百五十塊,看這老者也不像是坐地起價的人。
“彆介吧您,一百五十塊?咱賣不了。”老者已經打包好了東西,準備起身走了。
“請留步。”我連忙攔住了老者,示意二掌櫃是我往後稍一稍。然後攙扶著老者的胳膊,扶著他坐了下來。
“咱這夥計,也就隻能看個物件了。”我笑著說道,“要不然咱裡麵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有什麼好坐下來聊一聊的,”老者沒好氣的說道,“這眼力見,還出來家什麼鋪子呢。”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連忙應承道,“這樣,剛剛他不是給您開了一百五麼,我重新給您叫個價,這個數怎麼樣?”
我伸出兩個手指:“兩百塊,怎麼樣?”
老者打量了我一眼:“兩百塊?當真?”
“我是掌櫃的,當然我說話當真了。”我笑著說道,“取錢去。”
二掌櫃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動身。
“還愣著乾什麼,取錢去啊。”我又催促了一遍,二掌櫃的這才不情願的去取了二百塊過來,放在桌子上。
我把這二百塊推向了老者:“二百塊全在這了,您點一點?”
這老者拎起錢袋子,在手裡顛了顛,樂嗬嗬的說道:“點什麼錢啊,掌櫃的你眼深,咱家信你。怪不得你年紀親親的做了掌櫃的。”
“那這東西……”我看向那個鼻煙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