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縣,位於閩南省會天寧市西北區域的小縣城。
這裡人口三十五萬,山脈地形,以種植業為主。
因為緯度原因,植物多以甘蔗,香蕉,火龍果這類熱帶植物為主。
一些地方也有橡膠林,隻不過不成規模,小打小鬨一直沒有發展起來。
鴿縣怎麼看都是一個不出名的地方,但是卻有二次曆史性的關鍵事件。
那就是秦國趙佗曾在這邊滅閩王,之後開荒開墾,奠定了閩南後世成為華國疆土的核心因素。
在宋代八王之亂中,閩南王亦是在鴿縣起兵,北上勤王。
“這次出土的寶物如果是宋代之物,想來是十有八九。曆史上閩南王驕橫奢侈,作為皇親國戚,收攬了眾多寶物。”
“又因為是朱太厚最喜歡的小兒子,皇宮中的寶物都予取予求。記得十來年前,還在這邊出土過一個皇室墓葬群,裡麵黃金珠寶,字畫古董有上百件之多。”
“但這次出土的上周時期的青銅鼎,顯然是跟趙佗開坑閩南有關。但是趙佗帶兵打仗,又哪裡會把青銅鼎帶到鴿縣。”
來的路上我自然要做足充分的準備,在大巴車開到鴿縣的路上,我放下手中資料,皺眉說道。
“或許是後期商人買賣過去的,這裡到底是重要的考古地點,出土古董眾多,並不稀奇。”
宋愛民顯然不讚同我的看法,隨意的說道。
她說的也有一定道理,雖然古代物流艱難,但是並不是沒有流通。
而且閩南自古都是流放犯人的場所,期間也少不得達官貴人和商賈大鱷。
例如華國曆史上最後的聖人,提倡知行合一的王陽明,當初就被流放到閩南。
而史書記載,王陽明當初流放閩南就帶了不少書籍,這些東西八成留在了閩南。
一旦考古出來,不管是曆史價值,還是人文價值,甚至是文化價值,都是極高的,不亞於某些青銅器。
很快大巴車緩緩停下,我們來到鴿縣。
車站有些老舊,四周建築的牆麵斑駁,不少都脫落了外牆瓷磚。
地麵上也很臟亂,不像四九城和山城那種乾淨,塑料袋和方麵麵盒子還有煙頭到處都是。
保潔也隻能看到一個上了歲數,佝僂著身體的老大爺,拿著笤帚坐在花壇邊休息。
“孫三思,那邊!”
宋愛民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朝著車站門口拖去。
隻見候車廳外麵的廣場上,站著幾個年輕人,高舉著“孫三思,宋愛民——鴿縣文物局”的牌子。
一共三人,兩男一女。
男的一中年一青年,中年穿著中山裝,臉色有些蠟黃,但是濃眉大眼,神情嚴肅。
青年穿著一身休閒裝,耐克打勾的標誌很是顯眼,嘴裡撅著口香糖。
至於女人介於兩人之間,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穿著一身貼身的女士黑西裝,帶著眼睛,短寸發。
看著有些精明強乾,一眼看去就像是都市的寫字樓白領。
“你們是孫同誌和宋同誌吧。”
見我們走過去,中年人顯然是三人中的頭頭,朝著我們伸出手來。
我們點了點頭,跟他握了握。
確定了身份,他指了指邊上兩人為我們介紹。
“我是鴿縣文物局研究隊的隊長王普,你們可以叫我老王。這兩位是文物局的乾事,趙全和劉欣。”
“孫三思,文物總局乾事。”
“宋愛民,文物總局調查員。”
我們也自報身份,跟兩位同誌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