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發現奇怪的地方,趙全臉色有些不屑,握手的時候還故意使出了大力氣。
應該是故意針對我,但是我確定他跟我沒任何的矛盾啊。
不過麵對對方的挑釁,我自然不會慣著他,也加大了力氣。
“啊,撒手,撒手!”
我用了力氣,他就疼的嗷嗷叫,忍不住的喊道。
我好歹做過兩年的棒棒,那可是靠力氣吃飯的工作,手力上自然比他強的多。
隨著我鬆開手,趙全忍不住的擺著手,臉上一片難看。
“趙全,你搞什麼鬼?健身健糊塗了是吧。”
“孫乾事,你彆誤會,他不是針對你,而是習慣使然。這家夥喜歡健身,天天下班就去健身房耍,估計養成了習慣。”
王普連忙瞪了眼趙全,接著打著圓場。
“沒事,都是同事,自己人,就當切磋嘛。”
我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心裡卻是沉了下去,這趙全這般針對我,看來這次的調查工作不好完成啊。
而且邊上的劉新全程都沒有說話,冷著臉,仿佛誰欠她一百萬似的。
上了他們安排的麵包車,一路上氣氛有些不和諧,我打量著兩邊街道。
這鴿縣的確是個小縣城,跟很多地方的縣城一樣,光鮮和落敗交錯。
有那種富麗堂皇的小樓,也有破舊的房屋。
而且街上年輕人比較少,中老年人比較多。
這樣的情況,很多小縣城都是如此。
本地賺不到錢,隻能去大城市打工。
就像當下流行的一句話,小縣城留不住靈魂,大城市留不住肉身。
這或許是當下小縣城年輕人的人生縮寫。
很快麵包車進入一個大院子,我們來到鴿縣文物局。
這裡是老式的房子,文物局有三層樓,大鐵門鐵鏽斑斑,看門的是個六十來歲,發須斑白的老大爺。
“王隊長,回來了啊。”
他到是個熱情的人,或者說跟文物局的人混熟了吧。
見到我們,熟悉的跟王普打了個招呼,然後目光好奇的打量我跟宋愛民。
“嗯。”
王普隨意的應了一聲,拿出煙低了一根給對方,然後才帶著我們朝著辦公樓走去。
很快我們來到三樓,是文物局的一個中年婦女,職位是財會接待的我們。
一直說著給我們安排住宿,以及晚上吃飯,明天去哪裡玩的事情。
她叫包蕾,長得圓圓潤潤,波浪頭發,典型的中老年婦女形象。
說起話來也如機關槍一般,讓我跟宋愛民幾次都插不上嘴。
“等一下。”
“包同誌,咋們是來幫助鑒定青銅鼎的,可不是來旅遊吃飯的。”
“而且我們還有——”
我找準她端著喝水的間隙,趕緊說道。
好家夥,這女人叨叨叨,差點被給我整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