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竟然兩次擊敗崔大師,看來小夥子你有點眼力嘛。”
燕爺聽完眾人的講述,目光玩味的看向我,上下一番打量。
他的話語讓崔大師很不甘心,神情也有些憤怒,不過卻也沒有說話。
畢竟事實俱在,他的確兩次輸在我的手上,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我微微一笑,拖長了口音說道。
燕爺聽到前麵正微微點頭,以為我說話謙虛,結果聽到後麵直接一個僵滯,臉上的笑容也凝滯了。
“囂張,小子,不要以為你參與了女兒國遺跡的考古,以及鬥眼戰勝崔大師就能在燕爺麵前囂張。”
“不錯,正是自大狂妄,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實在是囂張,燕爺成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穿開襠褲呢。實話告訴你,燕爺乃是咋們廣市前第一掌眼!”
眾人也被我說話的大喘氣激怒了,一個個憤怒的瞪著我說道。
當然,這其中也有幾分拍燕爺馬屁的意思。
畢竟正如有人的話語,燕爺乃是曾經的廣市第一掌眼。同行是冤家嘛,哪怕是前同行,多少也應該是看不過眼的。
“燕爺剛才可是稱我為小年輕,有點意思了,年輕人若是不狂那還叫年輕人嗎?”
我掃視他們,不屑的說道。
“無妨無妨,年輕人嘛,囂張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
眾人一臉憤怒,不過燕爺卻是故作大度的擺了擺手。
因為下一刻他的話語就是一轉,看著我淡漠說道:“但是太狂妄可是招災惹禍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得有個度,得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
顯然這話就是在威脅我了,狂妄沒關係,但是不能在他麵前狂妄。
“所以我說天下第三嘛,沒說天下第一,也沒說天下第二。這還不夠謙虛嗎?”
“奧運會上,人們都隻能記得冠軍得主,了不得加一個亞軍得主,誰會去管季軍得主。”
我抱著手,針鋒相對的看著他說道,並且用了一個比喻。
這讓燕爺的神情再次凝滯起來,因為我這麼說的確有幾分“謙虛”的道理。
狂妄之人,不是自稱第一,就是自稱第二,自稱第三好像還真不夠狂妄。
“有點意思,那你說說天下第一是誰,天下第二又是誰?”
“我燕爺一個又一個名次吧?”
燕爺一邊拖去披風,一邊淡漠的說道。
“小子,看來你是想拍燕爺的馬屁啊。”
“這種方式的確有些新穎,先是自稱天下第三,那第二和第一自然是存在的,燕爺肯定居其一。”
“到是彆出心裁,這麼看來也不算很狂妄。”
眾人也互相猜測的說道,以為我先前第三的話語,是為了接下來拍燕爺的馬屁。
“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當然是我老子呢,我老子手把手教我鑒定掌眼,培養出一個天下第三的掌眼,在我心裡自然是天下第一掌眼。”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
“那第二呢?”
燕爺麵色不變,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