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嘛,暫時還沒遇到,誰擊敗我,自然就是天下第二了。”
“誰叫我現在還沒遇到能完全鬥敗我的呢,所以暫且先放著,謙虛一點稱自己為第三。”
“這樣到時候被人擊敗了,也可以順勢交出第二的位置,我還是太謙虛了。”
我微微一笑,玩味的說道。
“囂張,真是囂張!“
“氣死我了,竟然這般狂妄。我還以為他會拍燕爺的馬屁呢,沒想到竟然連燕爺都不放在眼裡。”
“他這般年輕哪能遇到多少高手,我看他不過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說井比天大罷了。”
眾人見我沒按照他們想的出牌,一個個為了巴結燕爺,對我神情憤怒的訓斥一番。
而崔大師,此時也開始說話了。
“小子,若不是剛才女兒國古錢剛好撞在你考古出來的事情上,你焉能贏我?”
“你的實力頂多跟我在伯仲之間,靠著運氣贏我一次罷了。而我跟燕爺的實力是天差地彆,小巫見大巫。”
“現在明白你跟燕爺的區彆了吧,同樣是天差地彆,有如皓月之與螢火!”
他一番對比,故意貶低自己的實力,並且將我拉到跟他同樣的檔次,用來拍馬抬高燕爺的實力,
“你?”
我故意不屑的掃了他一眼,微微搖頭,說道:“你還是彆逗了,連續兩次輸給我的手下敗將,你說的話跟放屁沒什麼區彆。臭不可聞,一點也不可相信。”
這不僅是不給崔大師麵子,讓他氣的臉色鐵青,也讓一邊的燕爺眯起了眼睛。
“狂妄!”“囂張!”,老板們一一不屑的說道,訓斥著我。
“有意思,好久沒遇到你這樣囂張狂妄的年輕人了。”
“上一個跟我這般自大囂張的年輕人,我想一想啊,墳頭長草已經一丈高了吧。”
燕爺一邊說道,一邊大馬金刀的坐到上首的座位上。
顯然他也怒了,四周商人們也能察覺,故而一個個冷笑的看著我,想看我的笑話。
“一樣。”
而我則是回他兩個字,神情依然自信。
“哼,你可知這是什麼茶杯?”
這時吳管家拿著托盤給燕爺供茶,燕爺端著茶杯輕輕轉動茶盞,淡漠的問道。
顯然這是查眼了,查眼也叫考眼,顧名思義是考察對方的眼力。
一般情況下在掌眼界,是長輩對晚輩,高手對新手的做派。
相當於‘考考你的學問’,能說出這話的人,顯然是自認為自己學問更高。
“哈哈,燕爺年紀大,既然想考考我,那我就掌眼一番吧。”
我哈哈一笑,直接給他戴上一個“高”帽。
果然話語一落,燕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目光也冷冽的掃了我一眼。
“昌西雄雞杯,出自明朝昌西的萬官窯。杯身細膩如一,白瓷光滑瓷亮,有三漸色之層。”
“此杯其實在明朝時期並不出名,也算不得一等一的好貨。但物以稀為貴,某些達官貴人為了追求獨特,將其他同類數百數千件雄雞杯全部砸碎。故而才讓這雄雞杯非同一般,名貴異常。”
“不過嘛,這種東西送我我都不會要。”
我微微一笑,將他手上的茶杯來曆說道一番,接著故作撇嘴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