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不知道我說的是對,還是錯呢?”
我看向了張金,張金的臉色一陣漆黑,咬著要吃閉嘴不言,目光憤恨。
“什麼情況!?”
“這清朝紅釉金魚瓶莫非是雙層釉層的?”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這玩意也太坑了,清朝的東西竟然敢賣三千五百萬,這不是坑傻子嗎?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些原因。”
眾人也紛紛走來看向那個花瓶,接著一個個猜測的說道。
同時宮良田也快步走來,踮起腳將那花瓶報了下來,一番仔細的鑒定,接著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吐了口氣。
嘰裡呱啦。
他看著我說道,然後將東西放到貨架上。
但這下出了點問題,他跟傳統扶桑人一樣個子小,羅圈腿,先前拿下來的時候墊著腳能拿下來,但現在放上去墊著腳卻不好放上去了。
如果強行放上去,很可能就讓花瓶倒塌,從而摔落在地。
他吃力的墊著腳,挪動著花瓶要放上,但怎麼都夠不著。
“噗哧……”
“咳咳咳,宮大師還是彆以己之短,做無法做到的事情了,我給你拿個小馬紮墊著腳吧。”
“有哪個個子高的幫幫忙,雖然宮大師輸了,但好歹也是外國友人啊,咋們禮儀之邦總不能看其笑話。”
眾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一幕實在是太好笑了。
其實這類事情在日常生活中大家也經常能遇到,墊著腳將東西夠下來,但是墊著腳放不上去。
我隻好走了過去,幫其將花瓶端正的放在櫃台上。
“阿裡嘛喜多。”
宮良田看著我鞠躬說道,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這話我還聽出來了,是謝謝的意思。
但是他先前的嘰裡呱啦是什麼意思呢?我好奇的看向翻譯,眾人也看了過去。
“宮大師先前說,他輸了。”
翻譯說道。
“還是知進退,沒有胡攪蠻纏。”
“人家好歹也混到扶桑第一掌眼的程度,雖然在華國不頂用,但是在扶桑還是有名氣的,自然要保持點麵子。”
“禦鴻軒這次虧大了,一下子輸了一個億。不對,事情還沒有結束,孫掌眼還在踢場!”
眾人議論紛紛,很快有人反應過來事情並沒有結束,大家的目光看向了張金。
張金此時正一臉憤恨的盯著我,那目光和神情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哪怕是三歲小孩子,此時看著他,也知道他對我的恨意有多麼的磅礴。
眾人的目光不知不覺就看向了我,我當然是無所謂的,開什麼玩笑,瞪著我就能把我怎麼樣嗎?
那不過是輸者的把戲,我微微一笑看向了他。
“時間到了,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要麼繼續守場,要麼上鎮場寶物。”
“彆跟我說你們禦鴻軒玩不起,不就說傳統說規矩嗎?今天我就陪你玩到底。”
“當然,你們還有一個選擇,那是就是關門大吉。”
我微笑的看著他,用最和熙的表情說著最狠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