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擺攤也是告訴我自己告訴這裡的人,我孫二狗還在,還沒被擊倒,還要站起來東山再起。”
“若我不在這擺攤了,那就等於是灰溜溜的離開,那才是真正的失敗。”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感謝他的關愛,也將目的給他說清楚。
恥辱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恥辱之中一蹶不振。
而且經過今天的恥辱,也讓我麵皮厚了一些。
就這樣,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在天宮古玩街擺攤,也依然是沒有客人。
不過那些閒言碎語的嘲笑也越來越少,這到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過想想也好明白,誰沒事一天到晚的嘲笑彆人,自己的活兒不用乾嗎?自己的工作不用做嗎?
而且任何事情都有個保質期,一次兩次的嘲笑後,見我不回應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不過這樣下去也讓我趕到一種危機,那就是沒錢吃飯了。
現在我的身上還有八十塊錢,牛大壯夫妻知道我的難關最近幾天都沒跟我一起吃飯。
畢竟他們嚴格來說是我手下的員工,跟他們在一起吃飯我總不能讓他們付錢。
但即便如此,八十塊錢也扛不了幾天,我總不能每天吃饅頭就著鹹菜吧。
是不是兼職下?例如上午去碼頭扛包?
“你這掌眼保對嗎?”
就在我憂慮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不過他的話讓我有些意興闌珊,因為這幾天也有客人試圖找我掌眼,不過都要求保真保對,而且要承擔風險。
或許有人認為這不是公平合理嗎?
實際上不公平也不合理,我這屬於打工,為人打工,彆人撿漏賺錢後也不可能將賺到的錢分給我。
那麼我怎麼可能在彆人虧錢後倒賠錢呢。
我這掌眼的目的除了賺一口飯錢,也是為了檢驗所學,在掌眼工作中學以致用。
“不保,隻是儘最大努力。”
我淡漠說道,頭也不抬的繼續看書。
最近連續看了好幾本書,有兩本還是大背頭,都是青花瓷相關的書籍。
從青花瓷的材料、製造、文化曆史、窯口特色、南北手法都有涉獵,不過這些書籍都有時效性。
換而言之,對於當下的青花瓷鑒定必須帶有審視和懷疑的目光去看,需要舉一反三旁敲側擊的去看。
“嗬,不保真不保賠,還敢要一萬?你特喵當我是傻子嗎?”
果然,一聽什麼也不保,對方不屑的說道然後離開。
我心裡歎了口氣,決定明天去碼頭找下王飛,兼職扛包賺錢。
王飛並沒有隨著金白龍一起離開,他在南都有家有子,已經過了隨金白龍繼續打拚的年紀。
當然了,還一點就是他跟金白龍的關係,不像劉德彪他們那麼深。
因為決定明天兼職扛包,那就有錢可賺了,所以晚飯的時候我難得奢侈了一回。
找了一家古玩街外麵的快餐店,點了兩盤肉食,就著三碗不要錢的米飯,吃了個肚子圓圓。
回到攤位上我打算今天早點收攤,這樣明天早點去碼頭。
“一萬塊是吧,走吧,幫我去掌眼。”
剛回來,下午來的客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