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我錯了!”
“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賠錢,我賠你錢。”
一看我是真要把他送警,餘四海慌了,緊張的掙紮著求饒著。
但是我並沒有同意,執意將他送去巡捕房。
一番調查和筆錄,巡捕也得知了這件事情,並提醒我小心注意,甚至給我派了個巡捕協助保護。
畢竟涉及到十億的花紅懸賞,這可是大案要案。
對他們來說,搞不好這也是一個大功勞。
我當然表示感謝,然後回去繼續擺攤。不過那協助的巡捕我還是拒絕了,因為我想有點自己的隱私。
而且為了對付昭和洋場,我有些謀劃也是見不得光的,例如可能會購買造假古董或者找人定製作為誘餌。
第二天我帶著牛大壯等待前天的懿族老板。
下午三點一輛麵包車出現,對方打量我們讓我們上了車。
車一路向南行駛,一直開出了城,讓我都很慌亂。
“這位老板,這是要去哪裡?我事先聲明,我不出南都。”
我沉聲說道,神情緊張嚴肅。
“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快到了,沒有出南都,這裡是南都下麵的縣城。”
他沉聲說道,這時麵包車也放慢了速度。
這裡是南都和淇縣的交界處,我還是有些印象的。
他們的地點是一家民宅,兩層樓。
進入院子的時候,我發現這裡有很多跟他一樣裝扮的人。
而且這些人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都一一跪在地上,單手撫胸。
這可把我看的一愣,要知道這年頭可不興跪禮。
當下的整體文化是,上跪地,下跪地,中跪高堂,其他人一概不可跪。
不然就是被人看不起,要戳脊梁骨的。甚至被跪的人也不會覺得得意,反而會感覺難受。
就像我以前做好事的時候,有人感激下跪我都是要避讓的,心裡甚至都會覺得折壽。
當時我幫助了牛家夫妻,他們感激下下跪我都沒有同意,將他們拉扯了起來。
但是這批人卻是跪的自然,我掃了他們一眼,並沒有發現他們被脅迫,臉上也沒有任何糾結和不滿。
而我身邊的中年人也是一臉的坦然,應該是這一幕不是第一次出現,他早就熟悉了。
不過這讓我和牛大壯很是彆扭,尤其是我。
我跟他並肩行走,這些人跪他某種意義上也是在跪我,讓我走路都覺得不知道該邁哪條腿了。
“這位老板,怎麼稱呼?你這好大的陣仗啊。”
“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是大老板吧。”
走了幾步,我岔開話題看著他問道。
“你叫我紮蘇就行。”
“我知道你肯定懷疑他們為什麼跪拜我,這是我們那裡的傳統。”
“我是貴族,他們是我的家養奴。”
紮蘇淡漠的說道,也掃了我一眼。
顯然他也看出了我的彆扭,給我解釋一番。
“紮蘇老板,你這話說的我有些無法理解,這什麼年代了,還有家養奴的說法?”
我笑了笑,繼續問道。
他這次沒有回答,而是一路把我帶到二樓。
“東西拿出來吧。”
一進入房間,他就對房間裡的手下說道。
那是一個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的男人,長得很壯,胳膊上的肌肉虯結。
那個緯度十分誇張,感覺跟我小腿差不多了。
刀疤男點了點頭,很快拿出一個鐵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