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蘇從身上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將鐵盒子打開。
“喏,東西在這裡。”
“請你帶上手套,這東西受不得一點汙染。另外請小心,如果它壞了,你也賠不起。”
他一邊讓我鑒定,一邊又神情冷冽的威脅我。
“放心,我做這一行的,該注意的事項我豈能不懂。”
我笑著點了點頭,帶上手套開始鑒定起來。
說實話,這個麵具我不好鑒定,因為我對他們這個寶物和風俗都不懂。
不過不好鑒定,不代表不能鑒定。
我采用的是笨辦法,直接鑒定材料,鑒定上麵的痕跡和繡色。
花紋、圖案的我不鑒定。
就這樣,花了半個鐘頭,我完成了鑒定。
“這個麵具應該是真的,這是表層是黃金打造,實際上內裡是青銅材質的。”
“你看這裡,有一個摩擦的痕跡,露出了內裡的青銅紅繡。在黃金和紅袖的中間斷層,其氧化顏色是一致的。”
“所以我判斷他起碼有兩千年的曆史。”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麵具小心的放入鐵盒中。
“嗯,好,不愧是眾口皆碑的掌眼。”
“其實這個寶貝我買來的時候,老板已經拍胸膛打了包票。但我不是太相信他,總得交叉驗證下。”
“阿牛,你帶他們去拿錢吧。我要去供奉寶貝了。”
紮蘇對刀疤臉男人說道,然後抱著鐵盒子走了出去。
“請跟我來。”
刀疤臉看向我們,然後再前帶路。
這讓我有些不爽,心裡也多了一些懷疑。
我給牛大壯打了個臉色,示意他小心一點。
很快,刀疤臉將我們帶到一樓,接著又向著後麵的雜物房走去。
那是一個在後院中孤零零的房子,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
雜物房、煤球房、穀物房等等。
而且我們身後也跟上了一群人,彼此呈扇形把我們包在中間。
不對勁!
我終於明白了,有問題!
“這位兄弟,就一萬塊錢,沒必要搞的這麼——隆重吧。”
我疾走幾步,對他說道。
“錢在雜物房放著的,跟我來就……”
他嘟囔說道,下一刻身體直接倒了下去。
我出手了,直接一電棍按在他的身上,他身體一陣晃動,我也跟著晃動。
這一下我是吃虧了,緊張之中沒有想到人體也是導電的。
還好一電之下我連忙鬆開了左手,隻保留右手跟他接觸。
“跑!”
“走!”
我對牛大壯一拉,直接向著籬笆柵欄衝去。
柵欄不高,隻到我的胸膛位置,向後是不能走的呢。
身後的人群喊著嘰裡咕嚕的話語,應該是他們那邊的土話,反正我是一句聽不懂。
翻過柵欄,我向後看了一眼。
當時就把我嚇得一哆嗦,因為有人還拿著短槍。
那是一種土槍,把槍杆給截取了一半,弄的跟手槍一樣,稍大一點。
砰——
聲音清脆,好在這種槍準頭不行,並沒有打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