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問:“怎麼回事?毛叔不是答應過我們嗎?這兩年這房子都不會再往外租了,再說了,合同上也是白字黑字寫著呢。...”
“不是毛叔...是他家孩子,那個叫什麼毛不仁的,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毛叔給騙出去出國旅遊三個月呢!結果這邊毛叔一走,他就立刻想把咱們都趕出去,說是要把這房精裝改造租給那些有錢人。”
“他說的是個屁!我看他就是想趁毛叔不在把房子給賣掉拿去賭!”
有人知道這毛病人是個什麼德行。
“他肯定還提了彆的要求吧。”方嘯的視線落在了一旁那兩個夜店小妹身上。
按理說就算是天塌下來,這兩位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上班掙錢重要,還是在這說300一個月的房租重要?
夜店一個晚上的收入就10分可觀了。
對他們方嘯不是太了解,他最不能理解的事就是每個月收入都過萬的小妹,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月300房租的房子裡?
還是和咱們一群大男人住在一起,難道他們就不怕出事嗎?
好在這裡麵沒有壞人。
反倒是有些客人糾纏上門的時候,還會幫他們阻攔一下,尤其是那位身高體闊的賣體力活的漢子。
兒子跟她這麼一說,二人臉上立刻露出幾分焦躁,另一邊,一個小個子戴著厚重的像是瓶底一樣的眼鏡的男人點點頭:“還是你這腦瓜子聰明,他提出要求,說是隻要小野,和小韓,他們兩個陪他睡一晚上,這房子就不用搬了...”
“對,沒錯,我就是這麼說的!”
這說曹操曹操到眾人還在議論之中,在門外就傳來了那位紈絝子弟的聲音。
說實在的,這人的品級和方嘯都要差很多,但奈何現如今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人一進門看到方嘯站在人堆裡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要我當是誰來了,能讓你們這麼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原來是這位正主?”
“毛仁義,這房子你要往外租,毛叔他知道嗎?”方嘯為什麼敢站出來說話?一方麵是因為他此刻有底氣說這種話。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這房子其實有他一部分水,這麼說當年來這地界混,差點餓死在街頭,就是他父親給了他一碗飯吃,後來還給她介紹了工作。
之所以讓8個人混住在這兒,也是毛叔照顧方嘯的自尊心,另外也想讓這個家到周末的小子有人陪她,免得出什麼意外。
至於這300塊的租金也就是個場麵活。
“我爸現在出去旅遊,這個家我說了算。”毛人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
“告訴你們,我的條件就擺在這兒,你們如果不答應的話...就立刻給我滾出我的家,如果你們答應了,現在麻溜的所有男人都給我出去!尤其是你!”
他的話語直指站在他跟前的方嘯。
“臭小子,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他們答應我的條件都可以留下來,唯獨你,必須給我滾!”
“你這個白眼狼要是沒有方嘯的父母哪裡會有...”雖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在這8人當中說過。
但是畢竟這65歲的馬叔和60歲的毛叔還是挺說得來話的,二人喝酒的時候也說過這件事情。
這會兒倒是馬叔先為方嘯打抱不平了。
“老子在說話,有你這個老東西說話的份兒嗎?”
毛仁義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等這些人都滾出去了,這房子就是他說了算了,就算他父親回來要找方嘯,這人海茫茫的,他又去什麼地方?
到時候也不過和父親拌上幾句嘴,難道他還真的因為一個外人難為自己這個親生兒子?
氣氛僵硬得可以砸的人腦袋發疼。
也就是方嘯在和他對峙的時候,這人堆後邊那兩個夜店小妹其中一人卻是站了出來。
“我...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這句話讓在場的男性都表現的十分詫異,回頭齊刷刷的看向他。
是韓瑩。
能在夜店上班的女孩都不是一般貨色,不論彆的就說這身段能讓這毛仁義動起歪心思的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也絕對可以說得上是佳麗。
毛仁義整個人一帶顯然是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有人站出來答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