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門口,我慢慢打開了門。
門外,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粉色西裝的男人,一隻手正插在褲子口袋裡,一隻手夾著香煙,麵帶怒氣。
“你是?”
來人比我高一點,模樣也挺俊俏,隻是臉色很難看,額頭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爆了起來。
“特麼的!柳笛是不是在這兒!”
男人伸手就要推開我往房間裡闖,我沒反應過來被他給推了一下,但自小在大山裡練就的體格沒有讓我後退半步,反倒是他在力的相互作用之下後退了好幾步。
“你特麼找死!”
男人更怒了,將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擼起袖子就要打我。
“曾存萬,你給我住手!”
柳笛趕緊跑了過來。
我都做好還手的準備了,男人卻收了手,不敢相信的望著柳笛,嘴巴都在顫抖,看了看她,又看向了我:“你們……媽的!你個賤貨,我今天不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就不姓曾!”
說著,男人又要揮拳打我。
我眉頭緊皺,伸出左手輕鬆的擋下了他的拳頭,接著右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他罵我倒沒什麼,反正從小在村子裡被罵慣了。
但柳笛可是和我有著婚約的人,而且極有可能是我以後的另一半,敢如此出言不遜,當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滾。”我淡淡道。
見我要發怒,柳笛連忙衝過來拉住了我,拚命的衝著我搖頭:“差不多就行了……他家在銀江有些勢力,你惹不起他的。你先回去,剩下的事兒我來處理。”
說著,柳笛走上前,二話不說便從包裡取出一枚鑽戒朝著男人扔了過去。
“曾存萬,我們兩個隻是家族聯姻,訂婚也隻是給外人看的,我自己想怎麼樣都和你無關,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柳笛不在理會他,拉著我回到了房間。
“你……你和那個男人訂婚了?”
我望向柳笛,心中有些不甘。
“不是你想的那樣……”柳笛焦急的解釋道:“我們兩家之間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和他訂婚也隻是加深合作,我一點也不喜歡他,你要相信我,他連我的手都沒有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