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來,對著許大師抱了抱拳。
許大師感慨道:“劉大師,前幾日老朽便從秦總那裡聽說了您的事跡,此番來銀江也是為那大廈一事,沒想到那裡的陰氣居然真的全部化解了,劉大師真是年少有為啊。”
我連忙說道:“許大師過獎了,您封住於成真公司的那道封禁也是神乎其神,我能解決大廈的事兒,也都是受了您的啟發。”
這可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又是前輩,我不能失了禮數。
許大師聞言擺了擺手,自責道:“劉大師恕我冒昧,之前不知道曾家這事兒的原委就貿然接了下來。問清楚之後才知道曾家父子將您趕走了,對此我也教訓過他們了。唉……那個叫羅曉的姑娘也是個可憐人,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血魔害人,隻能強行出手……”
說著,許大師又重重的咳嗽了起來,吐出一口鮮血。
我歎了口氣:“許大師不必過分自責,若是因為同情而不聞不問,放任血魔隻會有更多的悲劇。”
許大師點了點頭,再次衝我拱了拱手,又接著問道:“劉大師如此年輕竟有這般手段,敢問師從何門何派?”
“門派啊,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爺爺說我們是玉衡一脈的,應該是叫玉衡派吧……”我撓著頭說道。
“玉衡……姓劉……”許大師大驚失色,震驚的問道:“敢問劉大師口中的爺爺,可是劉存福?”
“你認識我爺爺?”
我話音剛落,就見許大師撲通的跪了下來,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神色激動的說道:“晚輩許無為,拜見師叔!”
“師叔?”
我連忙將他扶起來,驚異道:“你叫我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