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為恭敬道:“是這樣的,晚輩和劉存福前輩有些淵源,我師傅的師傅,是劉老爺子的師兄,十多年前老爺子帶著您拜訪各大山門,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算起來您也算是老爺子的傳人了,所以叫您一聲師叔是應該的。”
我恍然大悟,同時明白了一些事情。
當年跟著爺爺遊曆四方,我原本以為隻是幫我物色天命福祿之人當媳婦,可在聽到那聲師叔後才明白過來。
除此之外,爺爺還為我引薦了那些前輩高人,好讓我這個劉家的後人能在這一行走的更順當一些。
我將許無為扶起來,說道:“許大師言重了,您在這一門紮根許久,又比我年長,怎麼敢讓你稱呼我為師叔呢。”
許無為聞言搖頭道:“這便是是師叔你不懂了,咱們這一門,一看本事,二看出身,最後才論輩分。您本事比我大,又是玉衡傳人,輩分又比我高,這聲師叔啊,您當得起!”
我幾番推辭,但許無為卻執意要叫我師叔,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讓他在師叔二字前加上個小字,稱為小師叔。
起碼不會把我叫的太老。
就在我們因為輩分這事兒扯皮的時候,隔壁的房間裡突然傳來陣陣哀嚎。
我和許無為都是一愣,旋即苦笑了起來。
隻顧著聊天,把曾家的人都忘了。
我先是給柳笛打電話報了個平安,然後按此來到隔壁的房間,打開燈,隻見就連那幾個一米九幾的保鏢都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見我和許無為平安無事進來後,趙五魁跑了過來,緊張道:“劉少爺,許大師,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血魔搞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