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忍宗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原來害人的凶手,一直就在宗主身邊。
此刻的山上鬱江也是一臉鐵青,心中猶如刀割,雖然土元長老平時倚老賣老,有時候還跟他頂撞,但畢竟還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忍者,山上鬱江從沒有想過像這樣老資曆的人會背叛忍宗。
“林若風君,接下來就讓我來處理吧,我要將這老匹夫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米田南怒火衝天,妄他還把土元長老當成長輩對待,一直希望他能有所作為,能治愈宗主的毒,卻不想是一個叛徒。
林若風聳了聳肩,示意米田南讓他自己看著辦,畢竟這是忍宗內部的事情,他現在還沒有接管,多插手並不好。
“米田南,你拷問一下,他為何害我,是否與鬼殿有關。”
這個時候,山上鬱江又睜開了眼睛,剛才他心如刀割令心口作疼,閉上眼睛運轉忍氣壓製住那股悲涼的憤怒。
米田南聞言,也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土元長老畢竟是忍宗的老人,而且是兩代長老,他在忍宗也有著一定的地位跟人脈,在忍宗生死存亡之際,為何會暗中對宗主下毒,裡麵肯定有著什麼陰謀。
果不然,一番詢問一下,米田南才知道,近幾年來土元長老一直都與鬼殿有著聯係,隻是因為土元長老有把柄在對付的手裡,一開始不得不就範幫他們做事。
後來鬼殿越來越能夠掌握土元長老的命門,土元長老也不得不與鬼殿合作。
此次山上鬱江受傷中毒,鬼殿怕山上鬱江死的太慢,或者有可能會進行療傷,所以便啟用了土元長老這一步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鬼殿的手裡握著土元長老一家人的命,如果不配合,那麼他們就沒命了。
相對於整個忍宗來說,土元長老更看重他們一家人包括他自己的命。
此時事情暴露,土元長老自然成了一個悲劇,米田南並沒有當場殺了他,而是關了起來,至於他想把土元長老怎麼樣,那彆人就不知道了。
“林駙馬,此事真是多謝了你,我雖然心中一直有疑惑,但是沒有證據也不敢妄自猜測,畢竟現在是非常敏感的時期,鬼殿之人果然歹毒,沒想到連土元長老都能夠被他們控製。”
土元長老被抓走後,山上鬱江把目光望向了林若風,眼中閃過一抹謝意。
山上鬱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身邊給他治病的土元長老真的是一心想他死的人。
如果不是林若風出現,恐怕即便他有所懷疑,也要含恨而終了。
米田南亦是感激無比的望著林若風,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好在林若風及時出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此事要是在忍宗傳開,必然會引起公憤,但是也同樣可以提升士氣。
“宗主所中之毒雖然很厲害,但也不是無解之毒,主要是兩毒混合剛好可以達到讓您自己無法運氣的效果,若不是土元長老從中作梗,以宗主的修為,即使無法解除毒素,恐怕也不會到現在這步田地。”
這時米田南回到了殿內,這一次看著林若風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
“林若風君,你可能儘快解了宗主身上的毒?”
米田南望著林若風的目光有些期冀之色,原本他不抱什麼希望,但現在見識到林若風的手段之後。心中的希望大漲。
“自然可以,不過不知道米田君答應在下的事情,還算不算數!”
林若風的話讓米田南一陣羞愧,隨即跪在地上麵向山上鬱江說道:“義父,孩兒有罪!”
“嗯?”
平日裡處理公務的時候,米田南都會叫山上鬱江宗主,隻有在私底下才會叫義父,可是現在的稱呼明顯是有問題。
“起來說話!”
“孩兒罪該萬死,不敢起身,也沒臉起身。”米田南將頭磕在地上說道:“義父,林若風君答應救義父,並且說能夠擊退鬼殿,但是他有一個要求,就是事成之後,宗主之位要傳給西源美季子公主?”
“哦?有這種事!”
“孩兒罪該萬死,沒有經過義父同意擅自做主,請義父賜死。林若風君的條件是孩兒答應的,隻要孩兒一死便不作數了!”
林若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米田南倒是忠心,寧願自己死也要保全山上鬱江。
“如果你不答應,那麼為父隻有死路一條,而且我忍宗萬年基業將毀於一旦,你何罪之有,起來吧!”
“可是……”
山上鬱江知道米田南的為人,抬手說道:“好了,我自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