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秦良麵色通紅,雙眼正不自覺的朝著她的裙底瞄了過去。
此刻她隻穿了一條睡裙,腿本來是夾著的,但是由於秦良按摩的太舒服了,讓她有些忘乎所以,這腿就情不自禁的分開了來。
秦良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年輕人,在這種誘-惑麵前哪裡受得了,目光不自然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臭流-氓!”
秦良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頓時就感覺眼前一黑,李寒煙香軟的玉足直接踹在了他臉上,整個人連同椅子瞬間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你就是活該!”
李寒煙嘟起嘴巴,隨即撲哧一聲笑了。
“哎喲,疼死我了,那啥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秦良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的確是他理虧,所以也不敢說什麼,隻能在那裡傻嗬嗬的笑了起來,站起來將椅子放好,走回了自己的地鋪。
大蠢蛋一個!
李寒煙心裡暗罵了一聲,看著秦良在地鋪上躺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笨蛋怎麼這麼笨,這麼喜歡睡地鋪嗎。
她是說過不讓他上床睡覺,但是他不會自己申請一下嗎?
隻要她申請,她完全可以找十個借口否定,一百個借口肯定,答應他啊。
但是,秦良似乎沒有一點這方麵的覺悟,在地鋪上躺的那叫一個歐意,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
“地鋪睡著舒服嗎?”
李寒煙側身,將頭枕在小臂之上,頭發順著她的動作甩到了臉前,美眸輕笑,風情萬種的看著秦良。
“可舒服了!”
秦良就仿佛一個得道高僧一般,對李寒煙的這種美視而不見,隨意的瞥了一眼,便將雙手放在腦後枕著,很是肯定的回道。
“嗬嗬,舒服是吧,行,那你就睡在那地鋪上一輩子吧!”
李寒煙冷笑連連,伸手直接將燈關了。
“寒煙你等下,我的枕頭,我的被子呢?”
“要什麼枕頭,被子,你直接天當被子地當床,睡死過去吧!”
……
第二天,李寒煙在秦良死皮賴臉的攻勢下帶著他去了武術協會。
不過李寒煙事先囑咐他,帶他過去可以,但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要出麵,更彆說去接受挑戰,對於武術協會的規矩,李寒煙還是很遵守的,不想因為秦良破壞了她們李氏武館的形象。
因為這次的武術協會研討會是針對怎麼共同抵禦外來挑戰者,關乎著整個封山市武術協會的榮譽,所以,武術協會的大小管理都來了,上到會長林青川,下到小武館的教練,所以李寒煙為了不讓秦良顯得特彆突兀,特地找來了一套隻有教練才能穿武服給秦良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