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師嚇得腦門上全是汗,嘴唇發烏,毫無血色。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施不了法。”
洪大師顧不得去查看昏迷的徒弟,驚慌失措的從祭壇上逃下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什麼意思?不施法還怎麼解決問題?”宋文山擰著眉頭質問道。
“宋總,你剛剛也看見了,那陣陰風就是信號啊,再施法是要出人命的。”洪大師反正就是不願再登上祭壇。
“洪葉,你收我錢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拍著胸口,口口聲聲的說能擺平,我才把酬金提前支付給你的,你現在是想要反悔?”
宋文山聽出了洪葉話中的意思,惱怒的喝問道。
“笑話,宋總,昨天難道我沒幫你擺平嗎?你就說昨天我走了之後,你是不是正常開工了?”
洪葉一聽宋文山這話,似乎是要他把酬金給吐出來,不由得眼珠子轉了轉,開始詭辯了起來。
“我二哥支付的酬金是讓你把工地的事給擺平,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隻要工地有事你就得要出手。”
宋悅然上前開口道。
“哼,你們還有臉說?昨天我就已經把這股凶煞之氣給驅除乾淨了,要不是你們胡作非為,今天怎麼會又出事呢?說到底,這是你們的責任!”
洪葉直接胡攪蠻纏了起來。
“洪大師,怎麼會是我們的責任呢?”許祥才和宋文山對視了一眼,不解的問道。
“哼,你們在工地上胡搞一氣,在我施法的陣眼上打下了柱子,這不是故意在破壞我的法力效果嗎?”
洪大師假裝著氣憤的神色,質問著宋文山道。說著,示意了一下不遠處剛動工的一塊地基,旁邊打下了幾跟鋼筋柱。
“這……。”
許祥才聽到洪大師這番話,再看向那幾根鋼筋柱,不禁直接傻眼了,
“這也有關係嗎?”
“你這種凡夫俗子懂什麼!”洪大師見自己隨口胡謅了幾句,竟然就將宋文山和許祥才等人給誆住了,頓時心裡一陣暗暗得意,接著又開始胡吹起了大氣,將黑鍋索性全都拋給了那幾根柱子。
“茅山道術擅長的是法術,想要施法就必然要有陣眼。那裡便是我這次施法的陣眼所在之處,現在被你無端端的給破壞了,你讓我怎麼收服那些凶煞之氣?”
洪大師越說越來勁了,唾沫橫飛,一時間已忘記了害怕。
“那……那現在怎麼辦?還有挽救的方法嗎?”
宋文山被洪大師的話給唬住了,早已經信以為真,一臉驚慌失措的神色看向洪葉。
“陣眼被損壞,現在要想繼續開工,就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獻陰祭。”
“獻陰祭?那是什麼?”宋文山一愣,滿臉不解之色。
洪葉見宋文山現在已經徹底被自己給牽住鼻子走了,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剛剛那股忽然肆虐而起的陰風,就是在跟我交談獻陰祭的事情。”
洪葉說著,掃視了宋文山等人一眼,又接著說道:“隻要你們工地死滿九個人,這股凶煞之氣得到九陽之魂,便會自行散去。否則的話,如果貿然開工,有多少人就得死多少。”
“這……”
宋文山聽到這話,直接愣在了當場。